“白鳥澤的考試時間快到了,你複習的怎麼樣?”
自上次在青葉城西的比賽之後,飛鳥就一直在跟着俱樂部訓練,隻偶爾和及川徹還有岩泉一通過短信交流經驗。
三人拉了一個小群,群主是興緻勃勃的及川徹,他講道:“一個自由人,一個二傳,還有一個主攻,簡直完美。”
一傳、二傳加進攻的配置,如果配合好,他們三個完全可以是配合超默契的制勝法寶。
“默契當然要從一開始就要培養啊。這樣等飛鳥來了以後,磨合起來才更快。”
雖然這話聽起來好像略有些離譜,但是,讓人比較驚奇的是居然還真的有點效果。
至少通過時不時的聊天,飛鳥了解到了不少關于及川徹和岩泉一生活上的習慣,包括且不限于口味愛好還有邏輯思維習慣。
岩泉一還給飛鳥分享了很多他自己的經驗。
身為主攻手,還是青葉城西的王牌,岩泉一對于進攻有自己的理解。
飛鳥有進行扣球的訓練,但這些訓練的大部分情況下,球網的對面都不會有很強力的攔網選手,因而扣球對他來說更多隻是一項技術而已。
進攻從來不是他的首選,飛鳥更喜歡去進行防守。
而對于岩泉一來說,騰躍到半空中并進行攻擊這種行為,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
他面對過很多對手——高大的和不那麼高大的,能成功攔住他的和沒有成功攔住的。
他最擅長的,就是去進攻。
他們三個偶爾會一起共享看比賽解說,在這裡要沉痛哀悼一下三個人流水一樣撒出去的話費,身處于不同位置的三個人,在看比賽錄像時關注的重點也會有所不同。
這個時候,通過互相的交流和分析,他們能夠彼此補足不同視角下的關鍵,更加全面整體地進行分析。
這樣的日子實在是有點充實,白天訓練,晚上給哥哥影山飛雄補課結束後再來點理論知識學習,一晃眼,飛鳥突然意識到他親愛的哥哥馬上就要參加白鳥澤的提前考試了。
“按照你目前的進度……”飛鳥猶豫一下,果斷轉移話題,“我想辦法拿到了白鳥澤曆年的部分試題,我壓了一些題,不過不能保證有多少能中。”
白鳥澤招生試卷的内容肯定是不會外洩的,但是飛鳥輾轉拜托,讓之前考過的學生憑着印象大緻給他寫了出來,雖然不能說百分百準确,但知識點嘛,大差不差就是那些。
“這一部分是必須要背會的。”飛鳥周末專門回了一趟家,“這一摞,你盡量看吧。”
“如果有不會的,一定一定要問我。”飛鳥抓着哥哥的手目光誠摯,言辭懇切,“現在就不要去思考為什麼要學英語這種事情了。”
求求,讓他哥哥一定要考過。
不然,後續他說不準還得接着輔導其他學校的科目。
會崩潰的,真的會崩潰的。
飛雄就在弟弟望眼欲穿的目光中,踏入了白鳥澤的考場。
飛鳥發誓,長這麼大,這是他第一次因為考試而緊張,關鍵還不是他自己的考試。
“以你的學習成績,擔心自己的考試才是多餘的吧?”及川徹對此評價,“隻不過完全沒想到小飛雄居然會是學渣呢?明明你們兩個人都長了一張看上去就很會學習的臉欸。”
飛鳥無奈:“這不應該是學長你早就知道的事情嗎?及川學長,嚴格來說我哥哥可是你的直系學弟。”
“啊啦,及川大人才不會去關心不讨喜的後輩呢。”
飛鳥:……所以是哪一位傲嬌的前輩,在飛雄比賽受挫後,拐彎抹角地打探他的情況呢?
口嫌體直。
“不過學長你對于飛雄選白鳥澤沒有什麼想說的嗎?那可是白鳥澤欸,關鍵還有牛島若利在。”
及川徹在電話那邊小聲抱怨:“我會是在意這種事情的人嗎?”
會。
很會。
也不知道是誰因為牛島若利的“挑釁”(邀請)一直耿耿于懷。
飛鳥敷衍:“是啊,學長你才不會計較這個呢,所以學長完全不在意嗎?一個大好的二傳接班人跑走了。”
北川第一的人在升學時,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去青葉城西,比如說及川徹和岩泉一,還有他們現在很多的隊友,都是從北川第一升上去的。
及川徹聲音一如既往的自信驕傲:“不管小飛雄去哪裡,都是他自己的選擇,哪怕他去了白鳥澤,那也沒有什麼,隻不過要打敗的對手會多加一個而已。”
“再說了。”及川徹停頓了兩秒,話語裡有了一點看好戲的意味,“我可不是幸災樂禍哦,牛島那個自大的家夥一心直想找一個可以完全為他服務的機械二傳,小飛雄可不是任人擺布的性格,他們兩個要是遇到一起,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總而言之,打敗牛島和打敗牛島加小飛雄,完全沒區别呢,反正我們是一定會赢的!”
飛鳥笑:“學長還真是自信。”
“難道小飛鳥你沒有信心嗎?”及川徹反問他。
“怎麼會。”飛鳥笑得很是開心,“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打敗哥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