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曆2205年,曆/史/面/臨/被/改/變/的/風/險。
一處本丸内,審神者“幹飯人”今天也在勤勤懇懇地摸魚。
“幹飯人”是個種/花/家審神者,别指責在這種背景下她跑過來當審神者,隻是競/争實在過于激//烈,唉,說多了都是淚。
就在她一邊與刀/劍們打招呼,一邊閑逛之時,手機蓦然抖動,一則信息彈了出來——
“樂子人看樂子直播間開啟”
随即以強勢的不給審神者關閉機會的速度,在空中形成的半透明屏幕進行反映。
“啊,什麼垃/圾/廣/告!”幹飯人直直皺眉,抱怨聲吸引了附近正在幹活的付喪神們,她最煩這種彈/窗/廣/告了。
就在她試圖關閉時,屏幕上的畫面吸引住了她的視線——
【金色的光芒自動繪制出複雜的紋路,待兩個端點重合,一陣強光伴随着突如其來的大風促使她在身體的自然反應下閉眼。】
屏幕變成粉白色,幹飯人下意識想到把燈照進切/好/的肥/豬/肉的時候,好像就是這個顔色。
“咦”聽到聲音走過來的付喪神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将疑惑宣之于口,金眸凝視着屏幕。
“......”幹飯人盯着旁邊出聲的付喪神,沉默了片刻:“姥爺,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田裡嗎。”
原本聽到審神者聲音,想湊過來吓唬她一頓的白發付喪神回以燦爛的笑容:“喔,那種東西不重要啦。”
“倒是這個”祂指了指屏幕,“不太對勁,感覺會是個很不錯的驚吓呢。”
【好在一瞬過後,世界重回黑暗,隻是憑空傳來悅耳的女聲。
“嗯......在下小烏,你就是我的master嗎?”
說出這句話的人站在陣//法的最中央。
她一眼就對上了那雙俯視着她的眼眸。
很快,俯視變成仰視,眼眸映出面上尚且粘着些/血//迹/的孩子。
在陷入黑暗前,她隻抓住這一隻半語——
“哎呀,這可真是......”】
“啊???阿尼甲???”幹飯人大驚,不是她大驚小怪,隻是突然出現的女子實在和髭切太像了,淺金色的長發披肩,眼睛是和源氏兩兄弟一樣的輪廓,隻是瞳色是更加明亮的金色,在加上那種淺淺的意味不明的、進可攻退可守的微笑,甚至她也有那麼一把看起來并非裝飾物的刀!!
說真的,要不是這人身上的女//性/特/征太明顯,真讓人懷疑是不是髭切換了身裝扮去拍了部劇。
......隻是髭切應該不會穿紅色占大面積的服飾吧。
而自我介紹名為小烏的女子,身上穿着以紅為主白為輔的衣裙,與刀/劍/男/士的穿着款式不同,但風格卻能與平家幾刃對上幾分。
“唔”在平家呆過一段時間的、名為鶴丸國永的付喪神沉思片刻:“如果真的我想的那位的話,的确和髭切有些關系喔。”
見小姑娘還一臉茫然,鶴丸進而道:“姬君,您還記得髭切另外一個名字‘友切’的來源嗎?”
隻是那位小烏在平家時,還未誕/生/出/付喪神,因而祂也不能确認是否就是屏幕上這個小烏。
話說難道還有刀/劍女士嗎?這可真是個大驚吓。祂都有點想看源氏兩兄弟的表情了。
正當搞事鶴暗地裡想看熱鬧時,審神者卻是進入了頭腦風暴。
小烏丸,友切,小烏......
理清楚思緒的幹飯人頓時一個激靈。
“讓、讓那幾位逃番的老人家過來一下吧。”
如果是真的......哇靠,刺激!!!
【“那麼,你的願望是什麼呢?”】
而黑屏了的屏幕此時傳來聲音,名為小烏的女子聲音親和平緩,讓人忍不住順着她的話想下去。
‘願望,我的願望就是如果是真的,請務必讓我有一振小烏哇!!!’幹飯人内心大喊。
【“我的......願望......?”】
幹飯人停止了腦内高潮,沉默了下來,隻因為這孩子的聲音裡充滿太過于迷茫了,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姬、姬君在看什麼?”幾位短刀圍了上來,五虎退抱着小老虎,好奇道。
耳目靈敏的祂們早就察覺到這邊的動靜了,見鶴丸殿領命去找平安京的幾位大人,再聽見屏幕傳來小孩子的聲音,便忍不住環上來。
其他幾個小短刀也“姬君”“姬君”地叫着,按審神者的話來說,就是叫什麼都好,反正不能叫“主//人”,最好稱呼能平/等些,要不然她會忍不住反感。
——也能警/醒她,她和這群付喪神的關系從來不是上/位/對下/位的關系,而是一起作/戰的夥伴。
而此時,屏幕亮了起來,顯示出的是一處簡約風的房間,床上的孩子居然睡的規規矩矩。
【“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咯。”
窗簾被“刷——”地一聲拉起來,光線争先恐後地填滿整個空間。
啊,是陰天呢。
看着床上被她喊醒、正坐起來醒神的孩子,絲毫不感到愧疚的大人來到床邊,捏了捏孩子溫熱的臉蛋。】
“她和髭切殿好像!”亂睜大眼睛。
不。幹飯人在心裡否認,那是你沒見過更像的時候。
如今出現的女人,雖然五官不變,頭發卻變成了黑色,和之前有了幾分區别。
“感覺有點像一期尼。”前田藤四郎開口道,赢來其他藤四郎的贊同。
一期尼也會這麼溫柔地喊他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