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觀影的人是如何好奇或不喜或擔憂,影像還在繼續——
【哎呀,這真的吓到獅子之子了,要知道雪丸可不是這種喜歡哭哭啼啼的性格,反而是被她和三條家的幾位養的膽大心細的。
她抱着懷裡的幼妹,手一下一下地順着她的脊背輕輕安撫着,柔聲道:“怎麼啦,太想姐姐了?還是有人欺負我們的小雪丸呀?”
小烏終于在洶湧的情感中抽出空,還打着噎:“當然是想你了。”
“感覺,感覺已經好久沒有看見姐姐了。”
她從獅子之子的懷抱中離開轉而摟上了她的脖子,蹭了蹭姐姐的臉:“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幹飯人被上面髭切的眼神吓了個激靈,雖然聲音柔軟,但當祂問着是否有人欺負幼崽時,那種如果聽到“是”就會立馬找過去報仇的樣子實在唬人。
像是守護在幼崽後面的母獅子,壓迫感十足地無聲警告其他動物。
『賣褲子一元一條:嗚,哭死,是雙向奔赴』
這還是大家第一次明确地看到“髭切”對小烏的态度,聯系到幻境的特殊性,可以想象異世/界真實的髭切和上面那個差别不大。
幹飯人當然也為這絕美姐妹情落淚,隻是她不禁想到了還在遠征的膝丸。
源氏重寶,兩振一具。而小烏又是在膝丸離開後鍛出來代替膝丸的......
如果膝丸看到“髭切”和“小烏”這麼要好,會怎麼想呢?
被膝丸平常在小烏的問題上不顯山不漏水的表現所欺騙的審神者下意識擔心起來。
雖然這個本丸的膝丸暫時看不到這個畫面,但不妨礙有大把的其他本丸的膝丸跟着審神者一起觀影。
先前一聲尖叫引來衆多付喪神圍觀的“出口在哪”也有這種顧慮。
雖然小烏很好,她也真心實意地喜歡這振刀,先前還在衆多付喪神面前擁護她,但如果要和自己本丸裡的、已經和自己相處了好些時間的膝丸來比,她肯定會站在膝丸這邊的!
如今她就試圖偷偷摸摸地看膝丸的反應,然後被抓了個正着。面對付喪神充滿疑惑的金瞳,“出口在哪”也隻能心虛地擺手表示沒事,心裡實則在呐喊——
她怎麼好意思問出口啊!
髭切總是能第一時間捕捉到與弟弟有關的動靜,他心中了然,嘴上毫不留情地揭穿審神者的心思:“哈哈,家主是在擔心弟弟丸吃醋嗎?”
“是膝丸。”日常糾正兄長對自己的稱呼後,膝丸看着觍着臉點頭承認的審神者哭笑不得。
難道是他日常的表現還不夠明顯嗎?他可是能夠很自信地說出“我和兄長是關系很好的兄弟”這種話的啊,後面加的“真的哦”隻是源氏兄弟前科累累,怕人家不相信罷了。
也就是說,雖然日常被兄長忘記名字難免傷感,但他一點也不懷疑自己在兄長心目中的地位,更不必擔心自己是否真的會被代替。當然,兄長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無人能比。
這位“總是能和哥哥在無意間形成其他人融不進去的獨特兄弟氛圍”的付喪神心想:比起吃醋這種情感,他覺得他更喜歡承擔起作為兄長的責任。
當下還是有必要和審神者解釋清楚的:“家主......”
“出口在哪”一看他神情就知道自己想岔了,連忙打斷然後搖頭加擺手并行:“不不不,我知道我想錯了,對不起。”
一旦從牛角尖裡鑽出來,她突然發覺剛剛她的想法整得人家膝丸氣量很小似的。
膝丸看起來更加無奈:“家主,不用向我道歉。”
平時比髭切表現得更加銳利的付喪神突然朝祂認可的主君柔和了眉眼:“事實上,我很高興家主能為我考慮。”
這份心意,祂收到了。
“都是好孩子呢。”髭切見審神者因為弟弟的話面色爆紅,笑道。
而幹飯人的本丸内,審神者終于在放映室落座。付喪神們看着吐露心聲的小烏,心中感慨:小烏,真是辛苦啊。
久别不見,心中的情感經過長久的壓抑,才會在這個時候一發不可收拾,停都停不下來。
許多在曆史長河中隻能偶然間與兄弟或好友重逢的付喪神多少有些感同身受。
髭切還記得,弟弟與自己久别重逢的時候還哭了呢。
就是明白這種感情有多麼可貴,付喪神們才愈加厭惡屏幕裡的幻境,才愈加為小烏擔憂。
心智與記憶回到過去的小烏,能破解開幻境嗎?
『别摸我頭:小烏姐姐,快醒醒!』
隻可惜小烏依舊沉浸于幻境中,且差不多平複好了心情——
【“哈哈,雖然小雪丸哭的這麼傷心。”獅子之子擦幹了幼妹臉上的淚痕,笑道:“但是今天檢查功課的步驟可不能少喔。”
“我知道了啦。”小烏大有一副“放馬過來”的自信姿态,接着聽見姐姐提問的問題後呆住了。
好奇怪,腦子裡沒有答案。
但是怎麼可能呢?她記憶力極強,被誇過學什麼都快,是源氏這一代付喪神中功課做的最好的了......】
鶴丸看着屏幕裡的小烏,被她面上一片空白的神情逗的笑出了聲。
原本還擔心幻境太過真實小烏解脫不了,沒想到破綻那麼快就出現了。
三日月更是發出了祂标志性的笑聲:“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