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光注意到鬼舞辻無慘的走神,他沒有在意,隻是伸出手勾了勾食指,讓他離自己近一點。
“我們有兩百年沒有見面了吧?”
“啊,嗯。”鬼舞辻無慘不自然的點了點頭,身上的和服被風吹動,一時間室内一片寂靜。
門口的童磨跪倒在地面上,他的身體在鬼舞辻無慘的影響下僵硬的保持着前一秒的動作,他是十二鬼月中的上弦貳,體内有無慘大人賜予的很多血液,受到無慘大人的影響也會更大。
他在無慘大人進入光大人的房間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那種順着血液流淌到全身的恐懼……難道是無慘大人的記憶嗎?
“無慘,我暫時會住在這裡,歡迎你随時過來玩哦~”
光很滿意無慘的現狀,他深呼吸聞了聞鼻尖傳來的香甜味道,咽了口口水,眼底是對于鬼王血液的勢在必得。
*
锖兔第一百零一次的無奈薅掉了幾根自己的頭發,他的兩個同門師弟一個悶聲不愛說話,一個自來熟嗓門大一左一右像個門神般伫立在他的身邊,讓他已經有了精神分裂的前兆。
“劍太郎,手臂伸直,劍要筆直的砍下去!”
“锖兔,你去山上看着義勇,我聞到陷阱被觸動的味道了。”
帶着天狗面具遮着自己臉的鱗泷在一個月前收了三個有天賦的徒弟,幾乎同時入門的锖兔是個努力家,而義勇的家人都被鬼給殺害了,估計是受到的打擊太大,整個人變得不愛說話,總是把心思藏在自己的心裡。
最後的這個名叫劍太郎的少年,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過分熱情,但他的鼻子能夠聞到劍太郎的内心,他是一個遇到大事就能迅速冷靜下來的性格,而且通過這一個月的訓練,劍太郎的細心和耐心都讓鱗泷感到欣慰。
劍太郎與水之呼吸有很高的适配性。
現在鬼殺隊水柱的位置空缺,說不定他的這個小弟子将來會繼承水柱的名号。
锖兔從山上的陷阱裡撈出滾進去的義勇,山下的屋子裡已經飄出炊煙,鱗泷師傅已經開始做飯,今天的訓練終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義勇,你覺得劍太郎這個人怎麼樣?”锖兔拍着義勇的肩膀,帶着他躲過陷阱下了山。
“你不喜歡他嗎?”義勇面無表情,一陣見血的指出了這個問題。
锖兔被義勇直白的話噎了一下,咬着牙揉亂了他的頭發。
“你還真是……說這種話是會被讨厭的哦。”
“我也不是不喜歡他,我隻是不擅長應對這麼熱情的人罷了。”
“騙人。”義勇不解的看着锖兔,“你們兩人給我的感覺都一樣,沒什麼差别。”
他停頓了幾秒,繼續補充道:“對我來說,你們兩個人很像,都很熱情。”
“啊,義勇的感覺還真是奇怪。”
“與其想這個,還不如多想想怎麼訓練才能追上劍太郎吧,他隻訓練了一個月就已經開始練習劍技了。”
锖兔覺得自己被紮了一刀,作為師兄,雖然是自封的,但他可不想輸給同齡人。
“一年後,如果我們可以通過鱗泷師傅的考核,就可以正式成為鬼殺隊的劍士了。”
義勇的神情落寞了下來,他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如果不是姐姐把他藏了起來,或許現在他已經死了吧。
兩人剛到木屋門口就聽到了劍太郎的大嗓門,似乎是鱗泷師傅收到了鬼殺隊的一封信,裡面似乎傳遞和記錄了一種新的鍛煉方式。
“練習網球?”
“鱗泷師傅,可以帶我去那個鬼殺隊嗎?我的前輩們一定會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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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君,你找到的這個毒草很有用,就是不知道和紫藤花毒比起來,哪個更有效果呢。”
“呵呵,這些可愛的植物長得很有精神呢,真是沒有想到,這裡竟然可以生長出這麼多毒草。”
蝴蝶忍原本就對毒草有一定的研究,她捧着白石君找出來的毒草,興奮的加入了實驗。
白石藏之介是在半個月前通過鬼殺隊隊員找到蝶屋的,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就被一戶山上的賣炭郎招待住下,看着任務器裡自由度高并且沒有指定範圍和目标的任務,他在跟着賣炭家的主人練習了半個月祭祀舞後,還是下了山。
這個世界很奇怪,賣炭家的主人所跳的祭祀舞也很奇怪,學會後,他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竟然不覺得下雪的冬天有多寒冷,體内有着一團火,就連體力和身體的素質都開始提升了一大截。
“火之神神樂,還真是神奇。”
白石轉頭看向比自己早半個月來到蝶屋的幸村,他此時披着素色的羽織,氣勢十足的站在了一衆鬼殺隊隊員面前。
每一個隊員的手裡都拿着一把木頭制作成的網球拍,正在坐着再熟悉不過的揮拍動作。
“今天再加揮拍五百次,完成之後繞着蝶屋跑完十圈後自動解散。”
“他到底是誰啊?為什麼我們要聽他的話?”新來的隊員不滿的小聲抱怨,他就是因為害怕辛苦的訓練才來到‘隐’做一名後勤隊員,但是為什麼現在要聽這個人的話進行這種網球訓練啊。
幸村精市目光精準的鎖定了小聲抱怨的隊員,他拿起自己的網球拍,帶上了白色的發帶,語氣輕柔。
“那麼,要來和我打一場網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