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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猜,我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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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蘭醫生的助理白無水?

哪呢,在哪了?

衆人好奇地循着外科主任的目光看去,正是剛剛一拳打了渣男的帥氣小姑娘!

餐廳裡傳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這下,麻煩可大了。

方才還叫嚷着非要給她一拳的青年臉色煞白。

白無水掃過青年的表情,嗤笑了一聲以示輕蔑後,又立馬斂起神色,如此睜眼說瞎話道:“三騰主任,我們在探讨一個學術問題,不小心聲音大了點。”

周圍一圈人都呼啦啦地符合,“對的對的,我們就是在讨論學術問題。”

外科主任是個人精,眼珠子一轉就笑着誇贊:“不愧是白醫助,一來就帶動我們的醫生好學上進。”

随即又朝圍觀的人使了個眼色。

衆人内心十分暗爽,不僅很識趣地散開,還謙讓白無水先取餐。

但白無水不搞特權,在三番邀請下依然堅持自己排隊。

這場風波算是這麼過去了,但白無水也算是被所有人記住了。

方才八卦的幾位女醫生在餐廳一角小聲說,“你不是說你看見白醫助就能認出來嗎?”

當初放話的女醫生窘迫道:“白醫助在手術台上嚴謹又靠譜,一副少年天才曆經磨砺的老成模樣,可誰知道她私底下是個如此桀骜的孩子啊……”

白醫助拳頭出得那麼快,顯然也不是第一次揍人,甚至動手也不是沖昏頭腦的魯莽,是帶着‘我看你不爽,就是要揍你’的嚣張。

她當然知道這麼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一點也不怕自己兜不住。

而且後面還四兩撥千斤地帶了過去,這麼知道善後想必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不過話說回來,倒還是意外地挺接地氣。

手術室裡的白醫助是遙不可及的天才,那餐廳動手的她,就是個嫉惡如仇的正義小姑娘!

是個可以相處的角色。

……

太陽西沉,天空燦金。

天台晚風徐徐,鸢紫發色的少年在霞光中,染上了濃稠的暖調。

他立在空曠的欄杆前,唇邊上揚淺淺的弧度,正與一望無際的天空一同享受瑰麗的甯靜。

“吱呀”一聲,天台的門似乎被人推動。

幸村精市扭頭看去,一襲黑衣的白無水立在光影分界處。她向前走一步便能擁抱盛大的晚霞,但她卻留在陰影中,漠然地望着夕陽下的一切。

眼底明明是沒有一絲的憧憬與向往,卻又仿佛流露出一種被光芒抛棄的麻木。

她的目光不意外地與幸村精市相撞,但沒點起什麼波瀾,隻是轉身離開。就仿佛他們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即不願打破他人獨處的安甯,也不想與人共享同樣的風景。

幸村精市莫名有點惱,就算是一面之緣的陌路人照面,都會打個招呼,何況他們還這麼熟。

他喊住她:“白醫生?”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她,她就一個人在天台上抽煙,表情……她是沒有表情的。

但那種表情不像穿着白大褂時的一絲不苟與嚴肅,而是一種趨近于對一切都無所謂的冷倦。

仿佛世界美好的多姿多彩的任何事物,在她眼裡隻有單調的、死寂的黑白。

她是救死扶傷的醫生,怎麼能露出那樣無望的表情?

出于本能地,他想讓她從黑暗裡走出來。

白無水身影一頓,将手中的煙揣進兜裡才轉過頭看向他。

冷淡的目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下一秒直接擡腳踹開了門:“自己一個人呆着多好。”

天台的風洶湧了起來,将她的衣襟吹得獵獵作響,風都在為她的不羁捧場。

幸村精市卻覺得她兇兇踹門的行為很幼稚。

像是在說,明知道我是什麼人,還要留下我,那就别怪我吓唬你。

想起醫生總是調侃喊他‘小孩’,他竟有點不服氣:“你今年多大?”

這是本該是一句諷刺,但卻令白無水露出了耐人尋味的表情,她壞笑道:“很好奇嗎?我可以告訴你。”

幸村精市覺得哪裡不對勁,好似眼前有個坑等着他。

然而可怕的是,這個陷阱他真的想跳。

白醫生的年齡毋庸置疑是比他大,但大多少就難以預估。

按照一個醫學生五年學期制的升學經曆,本科畢業至少也到了21、22歲。可白醫生顯然不是初出茅廬的新醫生,她還是墨蘭醫生的助理……恐怕就算是再少年天才讀書早的人,走到這個階段,也年近25、26了吧。

可奇怪的地方就在這裡,白醫生的體格毫無成年男子的剛強,偏纖細瘦弱,也沒長胡子。

披着白大褂時還會被沉穩的氣場鎮住,但穿着便裝,就完全是一副少年人模樣,好似與他相差不大。

他原本并未細想,可白醫生用年齡當誘餌,擺出如此神秘的姿态,就令他更加好奇了。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問:“那你幾歲?”

白無水沒想到一臉聰明的家夥這麼單純地上鈎,哈哈大笑道:“你猜。”

幸村精市:“……”

他暗道,草率了。

就算好奇,也不該這麼早咬了醫生抛下來的魚餌。

這下又被白醫生拿捏了。

然而他這邊郁悶地反思,那頭的白無水似乎笑得更加大聲了。

幸村精市就這麼面無表情地盯着她,看她要笑多久。

白無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也不是故意要在人家氣頭上還要犯賤,是真的被戳了笑點。

神之子還挺可愛,明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還對她不設防。被惹氣了也隻是生悶氣,不會氣急敗壞攻擊她。

面對教養好的少年,白無水揉掉笑出的淚,大發慈悲地給出答案:“我今年啊,隻有十七歲哦~”

嘩啦嘩啦——

空中飛過一群撲展翅膀的白鴿,為绮麗的天色添上一道自由的掠影。

它們似乎離得很近,幸村精市被風吹過的耳畔幾乎能聽見它們的翅鳴。它們仿佛又遨遊得很遠,僅在他的眼眸中凝縮為一個毫無焦距的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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