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宋知意放下最後的一層戒備,挪動着離俞松年更近了一步,他們的距離是晉江不允許描述的。
俞松年喉嚨發緊:“哥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不是要說相互幫助的嗎?”
“哥哥可不要誘惑我,”俞松年用自己帶有薄繭的指腹摩挲着宋知意的臉,“我對哥哥可不想止步于此。”
宋知意蠱惑般地笑道:“今天要,互相幫助。”
俞松年愣了愣,接着點了點頭:“好。”
寂靜的月光斜斜地照在窗外的桃枝上,卧室的壁燈映出一片暖光,兩條魚兒都像是得到了水一般遊蕩,一切都像是即将初嘗禁果,然而卻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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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宋知意才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先是天花闆,接着往旁邊一看,發現俞松年已經不見了。
拿手一摸,這被還在熱乎着。
看來俞松年沒有離開多久。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湧入腦海,越想宋知意的臉越紅。
自己和俞松年,昨晚幹的都是什麼事跟什麼事啊!
宋知意惱羞地踹開被子,發現自己渾身赤果。
哦莫。
宋知意坐直身子翻找床邊的衣服,卻隻有一個松松垮垮的大白T恤,穿在身上,隻剛好不偏不倚地遮住了小兄弟的一半。
“……”
自己的其他衣服呢?
宋知意正要開門出去找俞松年,門卻已被推開了,來人正是俞松年。
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内褲呢!”宋知意滿臉通紅地問道。
“洗了。”俞松年不緊不慢地回道。
什麼什麼?
“你……你怎麼洗的?”宋知意驚得說不出來話,俞松年不會是……
“手洗的。”俞松年十分淡定地回答道。
手洗?
所以是,俞松年手洗了他宋知意的内褲。
“啊啊啊啊啊這種事情,以後讓我自己去洗就好了啊!”宋知意不禁咆哮。
宋知意飛奔到晾衣架,發現自己的内褲完完整整地挂在上面,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氣。
“哥哥放心了?”俞松年的聲音從後面幽幽傳來。
好吧,這件事暫且先饒俞松年一命。
反正昨天也互相幫助了,兩個男人嘛,該看的都看了,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盡管這句話聽着怪怪的。
不過對于宋知意本人來說居然還是多少有點受用的。
“那你也不能讓我走光啊。”宋知意噘着嘴沒好氣地适時地轉移着話題。
“哦,”隻見俞松年慢慢地拖長尾調,饒有興緻地挑了挑眉:“所以哥哥,是要穿我内-褲嗎?”
“……”宋知意瞬間滿臉通紅,怎麼他就沒想到這個方法呢,“有、有什麼不能的,你之前不也是穿我的内褲嗎?”
直到宋知意穿上了俞松年的内-褲,覺着松松垮垮的,每走兩步還得提一下。
提一下還不要緊,每當提起内-褲的時候自己還得撩起穿在上面的白色大T恤,這簡直就是更尴尬了。
不對,兩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尴尬的。
宋知意深吸了幾口氣,于是自然而然地開始在屋裡行走,在俞松年眼裡就出現了這樣一番景象:
宋知意每走幾步就撩起衣服提起下面的褲子,一切都若隐若現。
“……”俞松年覺着自己這次不僅喉嚨發緊,連下面都發緊了。
而宋知意這邊,看到俞松年那眼神,立即會意,頓時就明白了俞松年在想什麼。
這怒火就從中而來:“你在想什麼!”
說罷,就沖向俞松年,然而一不小心——
松垮垮的内褲又褪下一寸。
宋知意:“!!!”
俞松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簡直就是尴了個大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