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下一秒,宋知意的腰就被俞松年的手臂環住,“我就是忍不住嘛。”
“嘶……”宋知意實在是受不了這劇痛,又趴回了床上。
俞松年就跟過來,用着娴熟的技法為宋知意揉腰,不久,宋知意就覺着一陣惬意。
“哥哥,”俞松年捏了捏宋知意的耳垂,“我們這是在一起了嘛?”
“當、當然了!”宋知意聽到這話瞬間就滿臉通紅,“昨、昨天不是都跟你表白了嘛!”
“這不是怕哥哥跑嘛。”俞松年的聲音夾雜着委屈。
宋知意一聽這話就來勁了,又從床.上坐起來:“我宋知意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俞松年,我宋知意二十年來,說些讓人笑掉大牙的事情,”宋知意臉色雖然染上绯色的紅暈,卻仍緊盯着俞松年,“我一直沒有處過對象,俞松年,你是第一個。”
這應該是就是所謂初戀的感覺了吧。
雖然說自己不知道是為什麼被掰彎的,但是也有可能他原來就不是很直。
“真的嗎?哥哥?”俞松年先是愣了愣,又欣慰地回道,“哥哥一直是我的唯一啊。”
這話聽着有點怪怪的,但是宋知意還是點了點頭,“俞松年,你也一樣。”
俞松年又摟住了宋知意的腰,靠在了宋知意的肩頭,輕聲問道:“我也是哥哥的唯一嗎?”
俞松年是他的唯一嗎?
宋知意也輕聲回道:“小俞當然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俞松年聞言并沒有回答,而是吻了吻宋知意的耳垂,“哥哥是我生命的全部。”
宋知意一愣,正欲開口,俞松年已經從床上起身,“我要為哥哥做飯了。”
“哦。”宋知意眼神有一絲怅然若失,他覺着俞松年也是這樣,可能方才回答得不是很對吧。
待俞松年離開後,宋知意立即給江思齊撥去了電話,宋知意這邊還沒張口,江思齊那邊已經發出靈魂三問:
“昨晚過得怎麼樣?”
“爽.嗎?”
“你腰還好嘛?”
“滾!”宋知意及時制止江思齊的胡作非為,順勢轉移了另一個話題:“我昨天按照你說的做了,然後就表白了。”
“哦哦哦,”江思齊語重心長地拖長了音調,“那看來俞松年那方面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你就好好享受吧!”江思齊抑制不住八卦之心,“我早就發現俞松年對你的不同尋常,啧啧啧,你倆這是真在一起了,現在我們團就隻剩下我一個單身狗了!
“江思齊,你也會找到你自己的幸福的。”宋知意安慰道。
“嗯,老宋,不過我覺着你應該注意點啊,我覺得俞松年内個人不是什麼正常人。”
“老江,你要是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啊,”宋知意瞬間就有一種閨蜜當着自己面說自家男朋友不好的感覺,“不多說了,我也得下樓了。”
“哎,行行行,你倆現在正是熱戀期,就祝你倆幸幸福福,百年好合,白頭到老!”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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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宋知意下樓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熱騰騰的飯菜,俞松年已經坐在座位上等待宋知意到來。
宋知意卻沒有在意料之中坐到了原有的位置,而是走到俞松年面前:“你将座位往後竄一竄。”
俞松年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宋知意見狀順勢岔.開.腿坐在了俞松年的身上,“小俞,我們吃飯吧。”
俞松年頓時呼吸聲變得沉重:“哥哥,你确定?”
宋知意又往上靠了靠,舔了舔俞松年的臉頰,“今天的早餐,也可以更豐盛一點。”
“哥哥,”俞松年摟住宋知意的腰,似乎在忍耐着什麼,“這可是你說的,本來我是想溫柔一點的。”
窗簾又被緩緩拉上,屋内歸于一片虛無,卻仍有交錯的人聲,陶醉于屋内的虛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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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早飯倒是沒有吃上,一直折騰到了太陽落山,俞松年才把宋知意折騰完。
宋知意滿頭大汗地躺在床上,俞松年貼心地為宋知意蓋好被子,神色裡閃過一絲委屈:“哥哥,對不起,我剛才下手太重了。”
宋知意閉上了眼睛,回想着早些時候的事情,江思齊明明告訴他如果對于和俞松年的這種時期受不了了,可以掉下眼淚求饒就會奏效。
可是、可是當他流出生理性淚水,哭着求俞松年今天先停下來,俞松年卻隻是俯下身舔了舔宋知意流出的眼淚,接着又用一種極其性感又嘶啞的聲音說道:“哥哥哭起來真的好可愛啊。”
然後又吻了吻宋知意的臉頰,“哥哥真是對不起啊,我又忍不住繼續了,不過這次會溫柔地對待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