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姜長行點了點卡片數量,對洛共郎說道,“一張,就可以換到獎品了。”
洛共郎愣了愣,問道:“長行想要那個吉祥物?”
“隻是感覺當做紀念品也很好。”姜長行開玩笑說道,“讓南瓜餅抱着睡覺?”
洛共郎還真認真思索了起來,仔細看了卡片,他們差的是一張普通卡,反倒是收集難度高的卡片集齊了。
姜長行看了一眼手表,再次牽住了洛共郎的手,說道:“我們去坐摩天輪。”
時間也差不多了。
“好~。”
檢票口那的人比之前要多了許多,溫度似乎都要比别處高了。
排到他們的時候,洛共郎也把手上剛買的蛋包腸給解決掉了。
檢票員拿過洛共郎遞過去的票,又在口袋裡找了找,遞給他一張卡。
洛共郎一邊低着頭看卡,一邊被姜長行牽着手上了座艙。
他擡起頭對姜長行注視一秒,手指立即溜進了姜長行上衣的口袋裡,将卡片都拿了出來,一張一張地确認是否有重複的。
“唔?”
洛共郎再次低下的頭被姜長行捧起。
“看天空。”姜長行說完又親了一下他。
洛共郎乖乖把卡片放下了,卻依舊沒有看天空,黏黏糊糊地抱住了姜長行,腦袋擱在肩膀上,輕聲喊道:“長行……”
姜長行見他不配合的模樣十分的無奈,卻也舍不得推開人。
見時間快到了,他才附在耳邊輕聲問道:“不想看煙花嗎?”
洛共郎頓了頓,緩緩從姜長行懷裡出來了,目光卻依舊盯着姜長行。
他剛轉身,眼前便一亮。
金黃的煙花在夜空中迅速綻開,光輝向下落入遠處的長河之中,同時又給夜幕繡上了五光十色的火花,絢麗卻轉瞬即逝。
摩天輪依舊在運行,他們所坐的座艙也在往高處走,不斷上升的煙花随着也一一綻開。
抵達到最高點的時候,姜長行的視線緩緩移動,不再停駐在夜空上,而是帶着依戀幸福地停在了身邊的人,洛共郎此時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夜空,嘴邊還帶着笑。
煙花是轉瞬即逝的,身邊的愛人卻不是。
他将手指插,入指縫,十指相扣,又緊了緊手。
洛共郎回過神來,側目看着姜長行,上前輕輕碰觸了下柔軟的唇瓣,又喊道:“長行……”
“嗯,我在。”
座艙達到地面的那一瞬間,煙花也剛好停下了。
“長行是算好了時間的?”
姜長行輕應一聲,說道:“我一早就知道這裡九點會有煙花表演。”
他剛到這裡的時候就偶然聽人講起了這個消息。
他想,他和他的共郎還沒有一起看過一場煙花。
于是在跨年計劃裡也填上了這一項,提前幾天在國内準備了一場煙花秀,隻是計劃出了偏差,洛共郎突然出國來找他了,國内的煙花秀取消不了了,國外也來不及再專門準備一場了。
與此同時,國内,斐瑛若有所思地望着遠處不斷綻放的煙花。
她自小就在國外長大,對于跨年也有獨特的情懷。
隻是斐逸出國不在家,斐瑞自然不會念着她這個女兒回家陪她跨年了。
她也跟着胡念安回到了她的家鄉。
“瑛瑛,”胡念安目不轉睛地盯着夜空上的煙花,感歎道,“好漂亮的煙花呀。”
“還好我們回來了,要不然就看不到了。”
胡念安的家鄉在城鎮裡,在這裡對煙花的管制并不嚴。
斐瑛笑了笑,說道:“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帶你去國外看煙花表演吧。”
斐瑛大概從五六歲開始就跟着她的母親許恣玉在國外生活。
許恣玉與斐瑞離婚後,斐瑞毫不猶豫地拿走了斐逸的撫養權,看都沒有看過她這個女兒,她也跟着母親一同去往國外打拼。
許恣玉去世後,她力挽狂瀾地在海外的公司站穩了腳跟後,也瞄準了國内的市場所能帶來的巨大利益,以及斐氏集團。
這才從國外趕了回來,也意外結識了胡念安,成為了知心好友。
她通過斐氏與蒙塔爾搭線,也并不是為了斐氏能夠開拓海外市場,隻是為了自己的公司罷了,雖然中途出現了一點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