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共郎是被外邊的煙花聲吵醒的,這在新年十分正常,隻是一醒來便感覺腦袋昏漲漲的。
即使喝了醒酒藥,宿醉的感覺依舊不好受。
他習慣性想向抱着他的人尋安慰,也緩緩記起昨天自己醉後傻不愣登的模樣,頓時渾身一僵。
“怎麼了?”姜長行也被窗外霹靂吧啦的的煙花聲吵醒了,睜眼就見洛共郎悶悶地把腦袋埋進自己胸膛裡,“頭疼嗎?共郎。”
“長行。”
洛共郎腦中反複浮現自己笨笨的樣子,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隻在動作上緊緊抱着人,又覺得不夠,心裡悶得慌,于是翻身壓着人,低眸看着姜長行身上扣得十分規整的衣服,手輕輕覆了上去。
他的手指靈活轉動,上衣的扣子被輕松地解下了幾顆,先是露出了輪廓優美的喉結,再是精緻好看的鎖骨,鎖骨旁的黑痣安安靜靜地點在那處,洛共郎頗為喜歡地親了親,緩緩往下,銜住,探出猩紅的舌尖。
姜長行呼吸一頓,感覺渾身的血液往身下湧去。
“共郎……”
他沒有反抗掙紮,手情不自禁地撫摸到了洛共郎的腦後,甚至往自己身上推了推。
“長行,”一會後,洛共郎擡起頭,墨色的眼眸沾染上幾分欲望,面容顯得瑰麗動人,語氣帶着幾分蠱惑人心的意味,“長行把昨晚的事情忘了。”
姜長行回憶着昨天眼前人好騙的樣子,就好像隻要他說幾句話就可以把人徹底拐走了,他有點意猶未盡,難得起了逗弄人的心思,語氣低低沉沉的,附在耳邊說:“才不要。”
洛共郎手指一頓。
他的手指去撫摸潔白的胸膛,順滑豐滿的觸感讓他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小幅度地摩挲了幾下就停下,慢條斯理地吊着人的胃口。
姜長行微微地蹙眉,他剛擡起手腕,就被人緊緊桎梏住了,隻好擡眸,帶着幾分無助地望着洛共郎。
洛共郎低眸視而不見,語氣柔柔地說道:“長行昨晚是不是答應我,願意讓我關起來?”
雖然身上人現在很小心眼地在使壞,但是姜長行并不介意,他擡起小腿,輕輕勾住洛共郎的腰身,先是應了一聲,說道:“是呀。”
“共郎,想怎麼關?”
洛共郎想了想,模樣十分認真,仿佛在談論的是什麼嚴肅的科研項目,說道:“先用領帶把長行的雙手捆起來,捆在……”
他的目光落在了床頭,骨感與美感齊具的手指點了點那裡,這個時候他的舉手投足都帶上幾分侵略感:“捆在這裡。”
“再脫掉長行的衣服……”
“就像這樣。”
他的指尖輕柔地挑起可憐卑微地遮蓋着少許身軀的衣角,輕松地讓姜長行的皮膚更大片裸露在外。
溫熱的皮膚陡然間觸到稍冷的空氣,姜長行輕喘了一下。
“我會沒收長行的手機,切斷一切你與外界的聯系。”
姜長行擡眸看着洛共郎眼睛越來越亮,忍不住擡起下巴親了親他,在洛共郎看來他的行為格外像是默許。
洛共郎手指探入他的唇間,觸感先是柔軟,溫熱,濕潤。
他感受到自己的指尖被濕軟地han着,于是更加過分地說道:“長行吃飯,喝水,睡覺都要經過我允許。”
好一會兒後,他才拿出來,又撒嬌似的去蹭蹭人,問道:“可以嗎?”
姜長行覺得他沒說得夠具體,手癢癢的想去揉揉洛共郎的腦袋,隻是雙手都被壓制着,隻好放棄了,帶着很好商量的語氣問道:“那你想關多久呢?”
洛共郎吞吞吐吐地問道:“一……一個月?”
他感覺到胸膛微微震動,姜長行憋着笑看着他。
洛共郎:?
“共郎,”姜長行感覺到捆着自己的手松了些力氣,也趁機拿回了主動權,摸摸眼前人的臉頰,望着他迷惑的神情,好笑地擺出了事實:“我們之後的一年裡,都沒有持續一個月的假期。”
洛共郎:……
他面無表情,動作卻有幾分不滿的意味,低頭稍稍用力地咬了一口鎖骨,又舔了舔。
“一周?”
姜長行想了想,坦誠地說道:“隻有國慶假期,還有十個月。”
洛共郎:……
不開心。
他小聲,又确保姜長行能夠聽清楚地說道:“長行黑心資本家。”
姜長行笑出了聲,應了一聲,感受到,伸手握住,低頭輕輕動作了起。
洛共郎也不甘示弱,手指向下探去,又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