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薛洋睡了一晚,第二天醒來可謂是神清氣爽,一直在那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還特别勤快,也不管曉星塵需不需要,一直在那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伺候曉星塵。
好容易熬過早膳,曉星塵便想去勸說那姑娘離開,可總被薛洋有意無意的阻攔。
薛洋沖他甜甜一笑,“道長,我的糖吃完了,你去幫我去買一些呗”?
曉星塵不知他想做什麼,但他總感覺今天會有什麼事發生,心裡隐隐有絲不安,在聽到薛洋的話時,更是加深了那不安,可他剛開口就被打斷。
“你……”
薛洋打斷他,半是賣慘半是撒嬌道:“道長,我們離開這裡後可是要走好幾天的山路的,如果沒有糖的話,我可能在半路就不行了不行了,到時候定要耽誤了”。
曉星塵還是有些遲疑,平時的薛洋巴不得拖延時間,簡直能拖多晚就拖多晚,可今日實在是太反常了,所以他直接拒絕,“你可以自己去,為何要我去”?
薛洋想也沒想,就答道:“當然是因為道長買的糖最甜啊~”很快又拉着曉星塵的衣袖,可憐巴巴開口:“難道道長連一點糖都不舍得給我買?我可記得你之前可是天天給那小瞎子買糖,怎麼就不舍得給我買一點……”
看着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曉星塵還是不為所動,兩人就那麼僵持着,最終還是曉星塵敗下陣來,認命般起身。薛洋的嘴角瘋狂上揚,差一點就要裂到耳後根,眼睛也彎成月牙狀,見狀曉星塵不安的心減少幾分,才終于放心出門。
然而曉星塵并沒有注意在他走後,薛洋立馬收起的笑臉,臉色變得十分陰狠,直到确認人已走遠,才慢悠悠走向另一個房間。
“砰”的一聲,薛洋直接破門而入,裡面的人先是被吓一跳,看到是薛洋時就鎮定下來了。
“原來是公子,我正要去感……”
沒等到她說完,降災就直直抵在她脖子上。
女子十分惶恐,“公,公子這是作甚?可,可是小女子做……做錯了什麼”?
“小爺沒耐心聽你說廢話,常氏的人在哪”?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聽……聽捉我的人說的……”
薛洋手上的降災又往女子的脖頸進了幾分,“就你那點小伎倆,頂多騙騙曉星塵那傻子,勸你最好在小爺還有耐心時交代,否則……”
見狀,女子收起惶恐的表情,答非所問道:“那公子接下來打算如何處置我呢”?
薛洋面無表情看着她,就像看着一個死物般,“ 死”!
“還真是無情啊,公子就沒想過萬一這一切隻是一個巧合呢”?
“你先把自己說服了再和小爺談巧合”。
末了在心裡腹诽一句,除了曉星塵那傻子以外。唉,曉星塵啊曉星塵,如果不是和小爺出門,你估計早被騙個八百回合了。
女子兩手一攤,“你果然很聰明,隻是我不理解,你既已知我是有目的,為何還将我留下,你就不怕我有什麼陰謀”?
薛洋懶洋洋的擡了擡手中的降災,“看來你很想提前去閻王那裡報道”。
女子像是感覺不到脖頸的威脅般,繼續道:“讓我猜猜,你在知道我别有目的,卻還将我留下的原因,應該與常氏有關”。
女子看着薛洋的左手,笑道:“當年的斷指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