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外面冷,要不我們還是進屋再聊吧。”言律适時的說道,然後就率先往屋裡走去。
進屋後言律和言父就招待着蒙恬他們在沙發上坐,而言母則去了廚房看晚飯準備的如何了。
蒙恬是挨着言父坐的,蒙恬的手下則緊挨着他坐着,此時蒙恬和言父正在閑談,而白洛痕的目光則一直集中在蒙恬的手下身上。此時傭人給手下遞了一小盤水果,他笑着說了聲謝謝,然後拿起叉子吃起了水果。
“你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盯着大師兄的手下看,有什麼不對嗎?”蘇阡陌好奇的問道。
“你不知道阿大平時一直都是帶着一副墨鏡的,即便是在室内也不曾取下來過。那時候谷裡的師兄弟們還在猜他是不是眼睛受過傷留下了疤痕,怕吓到我們才一直帶着墨鏡的,但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白洛痕小聲說道。
白洛痕口中的阿大就是蒙恬的手下,他們在酒店見面的時候對方确實是帶着墨鏡的,直到進到屋内以後才取了下來。
“我看他的長相也挺清秀的,尤其是那一雙丹鳳眼,會一直帶着墨鏡,會不會和大師兄之前一直帶着面具是一個道理,想要更有威懾性。”蘇阡陌推測着說道。
“你們兩在哪裡嘀嘀咕咕什麼呢?”蒙恬注意到白洛痕和蘇阡陌在交頭接耳便問道。
“沒什麼,就是今天第一次見阿大把墨鏡摘下來,看到他的真實面容覺得新奇。”被抓包開小差,白洛痕也沒有任何心虛,而是坦蕩的将剛剛在和蘇阡陌一起蛐蛐阿大的事情說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原來是在讨論這個啊,要不你自己說為什麼要一直帶着墨鏡好了。”蒙恬看着一旁的阿大,有些憋不住笑意說道。
而此時的阿大沒想到大家的注意力會忽然集中到自己身上,有些不太自然的笑着說道“和人比武輸了,打賭誰輸了就要一直戴着墨鏡,為期十年,今天剛好十年之期已滿。”
“原來是因為這個嗎,沒想到阿大還是個這麼信守諾言的人,我看當初和你比試的人都不一定還記得這個賭注吧。”白洛痕笑着說道。
“我也是這麼說的,但他就是死腦筋,說什麼願賭服輸,答應了就不能違背。我也就懶得管他了。”蒙恬無情的吐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