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門賽前一天晚上,雲朝雨還是有一點點小緊張的,從小到大,她沒有參加過什麼比賽。
算得上的話,有她偷溜出去的在集市上的射擊比賽,誰射中的多,就能拿走最大的冰糖葫蘆。
無聊之餘,雲朝雨又看見自己放在一邊的木盒子,裡面的東西撞擊下,發出好聽的響聲,她開始懷疑,江有汜不會就送她一個木盒子吧。
不知道什麼用處,過了探究的欲望,雲朝雨放進了自己的百寶袋裡。
第二天,入門大賽正式開始的時間。
雲朝雨一行參與比賽的外門弟子和内門弟子聚集在天靈山大殿面前。
不同的是内門弟子站在高位。
透過人群,雲朝雨看到了站在上方的時溫酒、葉慎蘭、江有汜一行人,還有那些老頭。
大殿上空豎起來一面玄鏡,不時的切換成在場的各個景象。
華蓮作為掌門在中央,大長老走到一旁開始宣布規則。
雲朝雨一項一項聽,到後邊聽煩了又重新研究起江有汜送給她的小盒子。
“請各弟子注意,比試期間,隻能攜帶一件随身武器,法寶一概不得攜帶使用,違者出局。”
……
……
直到正式開始比試前,各弟子将自己多餘的東西放到一旁,雲朝雨不放心自己的百寶袋,朝遠處的江有汜揮揮手。
隔着人群,雲朝雨把百寶袋扔給江有汜。
“她和江師兄關系那麼好?”
“你還不知道嗎,我聽内門師姐說,那天在符文閣大師兄和江師兄都為了雲朝雨争風吃醋!”
“真假?”
“這還有假?人家是雲家大小姐,能耐大着呢?”
周圍的弟子竊竊私語,雲朝雨全聽到。
關系好?争風吃醋?
雲朝雨一臉狐疑的看着說這話都女弟子,“關系一般,假的。”
雲朝雨怼臉,讓兩個說話的女弟子一瞬間閉嘴,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葉慎蘭看着江有汜拿着雲朝雨的百寶袋回來,“江師兄,比賽的時候你不會給雲朝雨開後門吧?”
江有汜沒正眼看葉慎蘭,想來她們好像還不知道雲朝雨是天靈根這件事。
“她不需要。”
四個字便不再多說。
葉慎蘭見江有汜這個樣子心裡更不爽,就這麼看好雲朝雨?
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真以為學幾天就能耐了?
比她能耐的人多了去。
這幾天葉慎蘭也聽到了雲朝雨在符文閣那天的傳聞,聽完氣不打一處來,為雲朝雨争風吃醋,雲朝雨這臉可真大!
偏偏今天父親又和她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台下雲朝雨打了一個噴嚏,感覺有人在背後說自己。
比試開始,雲朝雨跟着一衆弟子走進一扇水門。
雲朝雨看着前面一個又一個人進入,然後就不在出來,而上方的玄鏡,開始呈現各種畫面。
終于輪到雲朝雨踏進去的時候,雲朝雨卻有一種熟悉感。
走進水境,又是四方八分都是水,看不見頂,隻有細碎的流光。
這和她當時在無念河底下的感覺一模一樣。
雲朝雨覺得這面水鏡應該就出自無念河。
按照葉青璇說的,她應該要進入幻境了才對,但是她并沒有看到周圍的景象有任何變化,反而是周圍的流光朝自己彙聚,彙成一個小光球,帶着雲朝雨浮出了水面。
場外,衆人看所有的弟子都進入到水鏡,正準備看一衆弟子的表現。
三長老看了周圍的人一圈,“無妄那家夥,又沒來?”
三長老腰上挂着個葫蘆,從腰間拿過葫蘆,把茶水倒盡,“還是我的藥酒香啊——”
二長老坐在三長老旁,“無忌,你這酒聞起來好像也不怎麼樣,我幫你嘗嘗看。”
“想喝就直說!”無忌仙人給二長老旭霓仙尊倒了一杯。
旭霓剛拿起茶杯,隻見另一面水鏡的鏡面咕噜噜冒泡。
“诶呦,那麼快就有弟子出來了?”
倒酒的三長老沒在意,“這是出局了吧?”
華蓮和其他人的目光也從上方轉向作為出口的水鏡,從那裡出來,第一關就算通過了。
要是被淘汰,則會從一旁的水池子裡被吐出來。
但是冒泡的是出水鏡,這就證明有弟子要出來了。
這比賽才剛開始,按道理,應該才剛步入幻境才對。
雲朝雨從出水鏡踏出來,自己也有點懵,怎麼沒有幻境?
台下空空的,就她一個弟子,台上所有人都看着她。
衆長老有點吃驚,華蓮見是雲朝雨悠悠的喝了口茶。
葉慎蘭不敢相信,到大長老面前,“父親,水鏡會不會出錯了,這名弟子曾和女兒起過争執,明顯是品性不端之人,怎麼可能那麼快出來!”
衆長老都聽見了葉慎蘭說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