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亂動…”她今天嗓子不能說話,自然比平時緊張幾分。
還不是你太着急…白夭夭眼神變得有些嗔怪,他方才還騙她,故左右推拒不願配合…無意擡眸,看到他艱難隐忍的樣子,心中不忍,捏着他手臂的力氣也松了幾分,對上他的眼睛點了點頭。
于白夭夭的片刻,卻是許宣漫長的煎熬,随後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夭夭,睜開眼看我。”
人生第一次輸給了緊張,事後什麼都忘了,後來和他聚少離多,也隻有零星幾夜的溫存與纏綿,那時從來都是他占據着主動權,兩人都是情窦初開,初嘗滋味。
再次相遇竟是兩百年後,那一夜他酒醉吐真言,她當時一心想着解釋于子歸的事情,又未細細體會…
這一次…才是真正的刻骨銘心??察覺他動作柔和許多,白夭夭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身體漸漸放松,這樣的感覺,她似乎在哪裡感覺過…是曾經在西湖冰冷的湖水裡…做的一個夢。
仿若溺水之人被救,為她渡氣,擁她入懷…
那不妨,她主動一回。
許宣心裡最後一根繃緊的弦徹底斷開,什麼都顧不上了,隻想迫切纾解心中難過與欲望…
眼前之人是她真心愛慕,他是她苦苦等待一輩子的人,是仙界令無數女仙魂牽夢萦的天之驕子,自然無一處不優秀,可他現在隻屬于自已,白天天心頭泛着點點甜蜜。
白夭夭意識才忽然回籠,見身上之人已沉迷其中難以自拔,一次強過一次,才知道何為體弱,兩個人體力的巨大落差...
白天天嗓子幹啞,所有話都擠在嗓門一句也說不出,輕些…她快受不住了…
情念吞噬了理智,從前自己于男女之事間總是生疏,不大能放得開,而今在天宮,再也沒有人能分開他們夫妻,再也沒有人能置他們的姻緣,許宣放松了心思,牢牢占據着主動權,趁着她嘴唇微張,低頭吻住…
也再沒了顧忌和章法。
這一晚不知纏綿幾次,白夭夭早已無力抵抗,他做什麼便是什麼,臉上流了滿臉的淚水,等最後雲疏雨歇之時,眼前一黑,體力不支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