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的這番掙紮…讓許宣越發抱得緊了,頭埋在她頸窩處說着夢話,“夭夭…别趕我走…”
“唔…你壓到我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好好睡行不行…”
…
聽沒聽到啊?
“哎呀你松開點兒…”
…
床這麼大還不夠他睡的,偏要粘着她,自己睡夢中肯定是一挪再挪,這都到床沿了…
??
醒來後更沒法睡了,他濕熱的鼻息噴灑在脖頸間又癢又難受,關鍵是他還有一下沒一下的啃啊舔啊…跟個小貓似的,白夭夭有苦說不出。
她的頭發是解救不出來了,隻能轉回到剛才的位置,以前他們并非沒有共眠過,可是他的睡姿沒有這麼誇張的啊?
也不知道醒了多久,白夭夭又睡着了。
結果一大早的還沒個清靜,他又在幹什麼!
許宣趴在她懷裡,左撓撓右摸摸,一下戳在她腰眼,惹得白夭夭直哼哼,“娘子…”
“哎呀…一大早的…你不睡覺幹什麼!”他不知道昨晚把她折騰到幾更了嗎!
白夭夭還是沒睜開眼睛,把他胳膊“摘”下來塞到他懷裡,“别吵我。”
“時辰不早,為夫該去上朝會了。”如今他在北荒,要趕去九重天一路上還需要花些時間。
強迫她早起确實有些微不好,可是許宣就想讓她陪着,離開她的時間一長些,他就會心慌,總害怕娘子出事,害怕再次經曆在幻境中那望穿秋水的感覺,“我想娘子陪我一起去。”
這是個什麼規矩,以前不都是他一個人?“不去不去…三個時辰你早去早回。”
“那既然娘子不去,為夫也不去了。”許宣再不吵她,繼續趴在她懷裡睡。
他…該不會真的不去了吧…
眼瞧着這時辰也不早了,萬一遲了,她這母老虎的名聲這輩子都别想摘下來。有句詩叫什麼來着,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相公,相公?”真睡着了?“快起…你這樣…師父要責罰我沒有照顧好你了。你好意思讓衆仙都等你啊…”
許宣還是剛才那姿勢,從被窩裡傳來一句悶話,“娘子不陪我去,多沒意思…不去也罷。”
真是服了…“好了好了,我陪你去還不成。”
“好!”許宣立馬睜開眼,輕輕點了一下她的唇,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夭兒,你真好。”
咦~~~他怎麼這麼肉麻…算了,她能拿他怎麼辦啊,白夭夭雙臂環上他脖子,“拉我起來。”
許宣把她吊起來,夭夭半眯着眼一直傻笑着,她也喜歡他這樣哄着自己的,“早安~宣哥哥。”
兩個人穿戴好便一路往天宮那邊趕去,“哈~~~”
“哈~~~”
她這一路上打了多少哈欠了?白夭夭靠在他後背上,抱着他腰又睡了一路,“嗯…到了沒…”
“到了。”
剛落地,許宣轉身抱起她,溫柔道,“娘子是來陪我的,既如此,為夫抱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