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感覺,你對我更好了,而且…噗嗤…你有沒有感覺,現在的你,就像個小貓兒一樣。”白夭夭摸摸他頭,都說人病一場就會轉了性子…
小貓啊…幻境中發生的事總是半真半假,到了現實中,她還像幻境中一樣怕貓嗎?許宣正好接下話頭問她,“倘若為夫是一隻貓兒妖,娘子還會嫁給我嗎?”
貓啊…想到那毛茸茸的東東,白夭夭渾身就直發怵,可想想自己本來也是蛇身,“怎麼忽然問我這個啊…我,你知道我是蛇妖的時候,有害怕過嗎?”
“那個時候,我更多的是驚訝。”
“恩?”
“一條小白蛇,怎麼忽然變成個大姑娘了呢?”
“哎呀許宣~~~你就知道打趣我!”
不過很快,白夭夭便想好了答案,“你待我之心如此,我待相公之心亦然。眼前人是我心愛之人,小白願意嫁的。”
不對,等等!難不成,難不成三生石騙了她,真正的夫君去下凡曆劫了,眼前這個是個貓妖!可是他們昨晚還同床共枕,今晚他還…他還這樣占自己的便宜!
許宣剛興奮不過一秒,就看到自家娘子換了表情,看他的眼神不對了,“娘子,娘子?”
白夭夭閃身站到床邊,挽留已握在手心,“你!你!大膽小妖,竟敢冒充我相公,你還不趕快現出原形,不然我一劍要了你的性命!”
什麼!“娘子?我就是你的相公啊?!”許宣有些頭痛,這頭傻蛇,連自己的親相公都認不出來!
還敢抵賴!白夭夭劍直接搭在他脖子旁邊,自信道,“你胡說,我家相公清新俊逸,品貌非凡,你這貓妖無論是氣度還是儀态,跟我家相公差了十萬八千裡,還妄想逃過我的法眼?”裝的夠真的啊,她雖然…看不出來他的真身,可是沒準一吓唬,人家一害怕,就自己招了呢。
他還不夠俊逸,還不夠非凡?她确定她肚子很疼?這是個來月事的人嗎?許宣撥開她劍頭雙手交叉墊在頭底下,兩腿踢開被子然後一個搭一個,不屑道,“呵,天大地大,我看誰有這個膽子敢冒充我?”
“如此狂妄!看我不把你帶到三生石面前問個清楚!”
白夭夭剛要出手,沒想到他僅用兩指就把她的劍震了出去,挽留發出一聲轟鳴之後回到白夭夭腕間,挽留尚且如此,主人更是狼狽。
真是傻到自己家來了,既然如此,不妨欺負一下。許宣扶她躺好後攬過她腰肢,表情輕佻放蕩,手指劃過她的側臉,輕輕落下一吻,“越發放肆了,竟敢拿劍對着你相公。”然後頭埋在她頸間,在肌膚上留下一串灼熱的痕迹,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抱着驚恐萬分的小白蛇,他這隻貓今晚就吃定她了!
“你不是!放開我!”他到底要幹什麼!
分不清他到底是真是假,說他是真的,他從沒在自己面前這般無禮過,說他是假的,她渾身的弱點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白夭夭被定在原地,竟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我求你…你放過我吧…你這貓妖,出去尋什麼貓兒娘子不好…我有喜歡的人了!”
“你喜歡誰啊?”
“自然是我家相公!”相公真的不要她了嗎?如今在北荒,想叫人都叫不來,她怎麼就這麼傻,永遠都吃不了記性呢…“我告訴你,這輩子我隻愛他一個人!我死了,誰都知道你是假扮的,既然你不肯交代,那就别怪我…”
“娘子!”許宣見她緊閉着唇,這傻瓜娘子,忙用手撥開她嘴巴,免她不小心傷到自己,“你聽我說!流雲宮桃花樹下,去歲你剛埋了兩壇新酒,是你最喜歡的桃花釀,為夫說得可對?”
“誰都知道我釀酒的手藝…”可是,相公一向不喜歡自己喝酒的…自己不管埋在哪兒他都自己享用完了,桃花樹下…她好不容易找他不在的當空埋下的,他怎麼又知道!
許宣手緩緩往下,尋到她身後…腰帶往下二寸…輕輕點了點,“這裡有一輪彎月,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