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我的車上坐着我給你看看吧?小慈,基本的醫學知識我也了解一些。”
文得思沉吟片刻,還是準備冒着惹小慈讨厭的風險,也要負起該有的責任。
小慈畢竟是被自己約出來的,受了傷怎麼說也得受到自己的彌補才行。
“或者我們找一個人多的公園,在長椅上休息一下呢?”
怕小慈不想去汽車裡這種密閉的私人空間,文得思又提出在人流量大一些的公園休整一下。
全孝慈能感覺的文得思真誠的關心,性格柔軟的他不擅長拒絕别人的好意。
考慮到附近的公園離伊萊克都相當近,而他已經不斷吸引了太多陌生的眼光,社交能量耗盡的全孝慈不想再到公園裡面對路人的打量了。
“那去車上吧,麻煩你了哥哥。”
全孝慈小聲的回應了文得思的問題,有些别扭地走了幾步。
文得思都已經在拿手機搜索附近的公園,聽到那道細細的甜美聲線說出了肯定的回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慈一定是因為相信我,才願意去車上的!
文得思心裡的陰霾因為全孝慈小小的選擇散去大半,他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情緒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完全被自己眼裡的小女孩牽着走。
當然,這樣的現象在伊萊克完全是在人傳人。
等文得思盜了弟弟的号偷摸加入i慈協會論壇時,他隻覺得對于一個大齡剩男來講,這實在是一件美事。
上車以後,文得思把車開到了常住酒店給自己一直預留着的VIP停車位上。
好在車的空間很大,調了調座椅就有了能讓文得思蹲下的空間。
全孝慈穿了一雙純白色的坡跟涼鞋,鞋跟的弧度比前兩次都高了一些,所以揉着眼睛走路時,才會被凹凸不平的路面被絆了一下扭到腳踝。
文得思不留痕迹地做了幾個深呼吸,再三确定自己心無雜念,也暗暗囑咐自己絕不能辜負小慈對自己的信任,絕不可以再想東想西。
但是當全孝慈解開踝骨處的綁帶時,他還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本以為像山竹果肉一樣雪白細膩的小腿已經是難得的美景,但纖細的腳踝連接着的白皙的腳背,更讓文得思心跳不斷加快。
被踩着的涼鞋内裡印着粉綠的可愛小碎花,腳部皮膚粉白的如同塗抹了層珍珠粉。
繃直的足背隐隐透出青紫色的血管,在這樣的膚色對比下格外顯眼。
似乎被外人火熱的目光盯得有些緊張,花苞似的足趾蜷縮了一下,很快又繃得尖尖的。
櫻花粉色的指甲看起來比花苞還嫩,活似能掐出一點馥郁的花汁。
腳掌有些不安地往鞋面上踩了踩,細嫩的腳底擠一點點鼓起來的柔軟弧度,踩過細帶子的一小塊粉白足底泛出幾條細細的草莓紅印記。
文得思發狠地咬了咬口腔内側,鐵鏽味彌漫開來才覺得稍微緩解了自己想要舔上去,再含在嘴裡的下/流想法。
有些絕望地在心裡對自己豎了豎中指,文得思第一次發現自己居然對腳部有着過分地渴求和欲望。
好吧,我他爹的不僅是癡心妄想的大齡單身男青年,妄圖追到超有魅力的高中生妹妹。
現在還是一個不停立flag的可惡戀/足/癖,事情應該不會再更糟了,文得思心平氣和的想着。
他現在隻覺得男人真是狗屁,價格再怎麼高昂,體系再怎麼完備精英教育放在他這種人身上都白瞎了。
長輩和教師稱贊自己的什麼嚴于律己,什麼謙虛謹慎,純是一派胡言!
害怕全孝慈抵觸自己直接觸碰,文得思脫下身上的外套墊在手上,小心翼翼地捧着全孝慈的腳查看着傷勢。
他頗為自嘲地想,信誓旦旦地勸誡自己理智退出,連十五分鐘都沒撐過。
聽了幾句旁人的吹捧,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如玉君子,能把握住欲望的缰繩。
現在看來不過是白活了二十六年,遇到的東西都是能放得下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