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孝慈時間管理做的已經非常熟練,借着順風車在科德爾和女孩子們一起吃了晚飯。
遺憾的是葛照并不在學校裡,聽王家申說她自從上學期開始每晚都會堅持去練泰拳,雷打不動,今天全孝慈來的不巧趕上了她訓練的時間。
全孝慈吸了一口草莓奶昔,眯着眼睛嚼富有彈性的椰果:“真是雌鷹一般的女人啊。”
金長安贊同地點了點頭,又往她們上次在手工玻璃店專門給全孝慈做的專屬兔耳玻璃杯裡加了一勺布丁。
“其實獨生女的話,她完全沒必要這麼拼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葛照總給我感覺很緊迫,很着急;就像有什麼東西在逼迫她做這一切。”
王家申用勺子攪了攪已經半化的冰激淩,神情有些擔憂:
“小慈是最近才和我們一起玩可能不太清楚,至于金長安我都不想說你;除了吃就是睡,不知道的人以為有私生子弟弟的是人葛照。”
多年的好朋友了,平時沉默寡言的王家申說到小慈語氣還溫柔一些;不留情地拍了一下偷偷伸過來的手,她提起金長安的沒心沒肺就氣不打一處來。
正拿勺子偷偷挖走王家申碗裡一大勺冰激淩的金長安誇張地痛呼了一聲:
“申申你幹嘛,我一直就是這麼個大大咧咧的性格,怎麼着,我還非得像金長甯一樣那麼小家子氣?”
聽到熟悉的名字,全孝慈鼓動的腮幫子短暫地停止了咀嚼。
但是畢竟是金家的家事,劇情裡對這件事也隻是含糊提起;現在這個身份沒有參與的餘地,全孝慈把話咽了下去。
“你們都不知道金長甯,我真劁了,超絕小心眼兒加綠茶叼;
關鍵是我那個生物爹就喜歡看别人這麼卑躬屈膝地讨好他,想盡辦法揣度他的小心思;我呸,一個亖人鳳凰男真把自己當皇帝了。”
提起那個勉強算得上受害人的弟弟,金長安還隻是滿不在乎地調侃了一下。
一說起金旅這個徹徹底底的人渣,語氣裡充滿了徹底的輕蔑和仇視。
全孝慈咬了咬吸管,有些擔憂地拍拍她的肩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比較好。
王家申抽了張紙巾給金長安擦幹淨嘴角的果醬,沖他安撫的笑了笑:
“沒事,習慣了就好了;我們每日一罵這個大爹,是一種排解壓力的發洩手段,金長安不是真的生氣。”
果然,金長安激憤地罵完,又開始偷偷撈全孝慈杯子裡的草莓。
全孝慈有些無奈地打掉金長安的叉子,他是無所謂和人同吃一杯,但自己畢竟是男生,還是要注意一點兒比較好。
“小慈!你怎麼這麼斤斤計較的,挺好一小姑娘像個男人似的。”
沒能成功偷到草莓的金長安撅着嘴,嘟嘟囔囔的抱怨。
全孝慈理直氣壯地承認自己就是小氣,還倒打一耙說金長安才是磨磨唧唧的沒個女孩樣子。
在王家申扶額呼籲停戰的背景音裡,互相攻擊對方是小男女孩和小女男孩的兩人用三局兩勝的猜拳決定了誰才是最娘們兒的那一個。
最終,全孝慈須眉不讓巾帼,赢得了比賽的勝利和未來一個星期的新鮮果品統治權——每次點水果甜品後全孝慈有權先叉走金長安那份甜品上的所有新鮮水果。
最終,小慈公主在欲哭無淚的金侍衛和幸災樂禍王侍臣的護送下起駕離開了科德爾。
回到酒店,全孝慈在用小布條蒙着眼睛的全咪咪陪伴下泡了個香香的泡泡浴。
徹底放松身心後,全孝慈很辛苦地用厚被子堆成了軟綿綿香噴噴的小窩,又打開了我的世界。
全咪咪一邊幫有些手忙腳亂的全孝慈做遊戲攻略,一邊用整個身體都緊緊貼着小慈形狀漂亮的鎖骨,它已經足足六個小時沒見到小慈了,急需貼貼補充能量。
就在全孝慈終于在生存模式下蓋上了人生中第一個火柴盒時,消息提示備注為“愛做食物的好男孩”的聯系人發來一條消息。
【小慈,明天我想帶一點自己考的小餅幹來學校,你喜歡吃什麼口味的呀?】
【你會烤餅幹嗎?好厲害!】
全孝慈驚訝地詢問陸行韻,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對會做飯的人總有一種莫名的崇拜。
【嗯嗯!男孩子不會做飯怎麼行哈哈哈哈,一點男人味兒都沒有;我爸爸就是比較傳統的小男子主義,出得廳堂下得廚房的那種,所以對我的要求也是從小培養的。】
【什麼口味我都喜歡吃!好期待!】
全孝慈興緻勃勃的打字,他還沒怎麼吃過朋友做的東西呢!
想起葛照幾人做的甜品,全孝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女孩子嘛,也可以理解,粗手粗腳的就是不适合在廚房裡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