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姓秘書實際上是文奇手下的得力幹将,暫時派給長子輔助而已。
她确實正在四樓辦公,文奇也确實在剛剛暗示自己管教一下弟弟。
隻是就時間來看遠不需要這樣緊促,文得思不清楚是具體原因。
但呂秘書長袖善舞,又最擅長揣度文奇的心思,文得凱稍微一坦白她就能推測出事情的原委,也知道應該該怎麼做,有足夠的時間保證自己和小慈的親密不被打擾。
文得思迫不及待地随手扔掉手機,明明盯着對方唇瓣的眼神都要粘稠的拉絲了,可還是羞澀地柔聲問道:
“小慈想坐下來嗎?還是我就這樣抱着你呢?
小慈真的願意和我親嗎,我沒什麼經驗,可能做的不是很好,那個,那我們這樣算确定關系了嗎?”
全孝慈不滿地嘟起嘴巴,不想再聽男人的廢話,雙手摟住文得思的脖頸,猛地吻了上去。
隻是想親親而已嘛,性格溫軟的小男孩在對待令人愉悅的親密接觸上有着天真的渴望和直接,和由于情感枷鎖瞻前顧後的成年人比起來,竟然顯得意外的強勢和主動。
文得思心中狂喜,眼裡迸發出亮的吓人的光,他爹的,這時候還猶豫什麼勁兒!
漂亮的唇瓣被他含住,這次終于能用舌頭蠻橫地進入嘴唇中,急促地呼吸着去搜刮每一寸軟肉,隻為了逼出香甜可口的津液。
鮮紅地舌尖被拽扯出去,兩人離得極近,文得思呼吸時噴出的氣流也透出一股焦灼。
全孝慈在唇齒地交纏中流出了生理性淚水,在對方火熱的攻擊下,仿佛身體都不屬于自己了。
系帶的浴袍在激烈的動作間滑落下去,修長的雙臂發了狠地鎖住已經失了力氣而變得軟塌塌的嬌小身體,像是害怕全孝慈随時會跑掉似的。
根本來不及喘氣,全孝慈隻能模模糊糊發出一些粘膩破碎的鼻音,眼皮上毛細血管的淺粉色逐漸轉成惹人憐惜的淡紅;
濃黑的睫毛已經被眼淚打濕,如同狂風暴雨中顫抖的蝶翅。
紅黑兩種顔色在雪白的皮膚上交織,使得稠麗的小臉帶了破碎感。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濕軟,升高的體溫似乎讓汗水也流出,原本用來固定自己手臂發軟,無力地從文得思的脖頸上滑。
興奮的眼都變得赤紅,文得思強勢地又将其拉上去,如同花枝般柔韌的纖細手臂松松地挂住,肘部沁出的血色看起來活色生香。
全孝慈實在是撐不住,他身體素質太弱,雖然都是初次接吻,但他哪能像文得思那樣瘋狂地掠奪吞咽口水,還不需要休息和換氣。
細白的手指扯着短發,全孝慈想把文得思拉開,他覺得這種霸道地像是要把人靈魂吸出的親吻太超過了,事情的發展方向有些不受控制。
可惜力氣太小,腎上腺素飙升的文得思壓根沒感覺到,紋絲不動地繼續勾着着鮮紅軟乎的小舌,還蠕動着想往更深處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