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孝慈這次的角色稍微增加了一些難度,他作為輕浮愚蠢、不學無術的幼子男扮女裝促進兩家的聯姻。
一心想傍上真正楊家人的他,看不起不受寵的私生子未婚夫,在第一次訂婚時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也不顧家族利益會不會因此受損,不斷地向有希望獲得繼承身份的女女男男獻媚。
可拙劣的小手段很快被戳穿,連本性溫和的未婚夫都不願意和全孝慈過多接觸。
結果就是被趕出楊家,母父也厭棄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成了苦哈哈的打工人。
最後才在新聞中得知:曾經的未婚夫奮起直追,成為最有希望繼任的候選人。
有了第一個世界的經驗,全孝慈定下了初步計劃,自己這種情感小白,幼稚的撩撥手段壓根也不用特意設計,随性發揮就好。
就是勾引對象還是限定為楊家的男人好了,全孝慈自認為還是做不到欺騙女孩子的感情。
平時在别人面前再多使喚一下楊亞奇,就可以完美表現出對他的蔑視。
“亞奇,我想坦白一件事,你可以不可以不要生氣呀。”用的是撒嬌似的黏糊語調。
全孝慈拉着椅子靠近坐在沙發上的未婚夫,面對着熟悉的臉龐他總是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劈開腿随意地騎着木椅,尖俏的下巴放在椅背上,稠麗小臉滿是笑容地發問。
楊亞奇此刻魂兒都被迷沒了,眼底隻有微微踮起的,粉嫩如花苞的腳尖。
全孝慈年紀小,剛剛成年的孩子正是好動的時候,盡管楊亞奇也才二十三,但對他來說,十九歲的全孝慈還是孩子呢。
全孝慈穿的白色南瓜短褲正對着自己,楊亞奇要是有心,甚至能看到渾圓挺翹的兩瓣露出些白皙柔軟的邊緣,精緻的蕾絲邊都露出來了。
楊亞奇顧慮自己第一次見面提醒這些會不會讓小慈覺得不舒服,又實在覺得這樣做也冒犯了全孝慈,隻好被迫盯着地面。
但興許是無聊,全孝慈不斷前後聳動足跟,讓細膩的腳背上的皮膚透出纖細血管,腳趾繃緊時會抓着地毯,放松時淡粉色的趾頭朝下時不時點地。
雖然連腳踝以上的部位楊亞奇都很自覺地沒有敢看,可從沒有過感情經曆的他想不到會有人連光着腳,都随便能攪動自己的心弦。
聽到全孝慈對自己說話,連忙調整視線直視全孝慈,生怕未婚妻認為自己不禮貌。
全孝慈還穿着那件訂婚的禮服,純白的拖尾像是小孔雀半合半開尾屏,眸子裡含了一汪飽滿的春水望着自己,說話時嬌滴滴的特别可愛。
“小慈你盡管說,我跟你保證我絕對不會生氣的,不要有顧慮。”
楊亞奇在心底苦笑了一下,大概也能猜到小慈是有情投意合的男友,或者幹脆看不上自己這種類型想要拒絕罷了。
在訂婚儀式開始之前,楊亞奇估計對方也和自己一樣是地位不太高,不受母父重視的次子,可見面的第一秒他就徹底否定了這個想法。
這樣的孩子誰家也舍不得放出來和自己這種私生子聯姻的,如此楊亞奇就難免抱着些不可言說的期待:
小慈和自己第一次見面就這麼親近,難道真的是不讨厭自己才選擇了這件婚事嗎?
這樣想來,如果能說動她和自己試試也許不是不可能的!
楊亞奇好不容易有對美好未來的一點點幻想就在這麼短短幾分鐘間升起又熄滅,生活在所有人都不看好自己的環境裡,他的配得感相當低。
全孝慈聞言笑得更燦爛了,帶着小小的讨好笑容擠到沙發上。
這次的人設就是目光短淺,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就會不分對象的獻殷勤。
要坦白自己是男孩之前,就應該表現的像小狗跟主人讨食似的對待楊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