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孝慈雖然很喜歡對朋友撒嬌,在不同的肌肉女男身上懷裡被抱來抱去完全是他的日常生活。
可在外人面前,全孝慈還是很注重個人形象的要面子小男孩兒。
迅速回頭看了一眼難掩驚訝的兩人,彎下腰揪着楊亞奇的領口耳語:“幹什麼嘛,還有别人在呢。”
楊亞奇忍着笑,也偷偷對準全孝慈的耳朵說:“我背着你他們就不方便和你搭話了。
他倆可是出了名的長舌夫,小慈要是不想和他們說話就隻有這個辦法喽。”
這麼一說好像也非常有道理,全孝慈雙手環繞住他的脖頸,有點擔心楊亞奇這副瘦弱書生的模樣撐不撐得住自己全身的重量。
事實證明,比一隻貓重不了多少的人實在多慮了,不光是能撐住。
楊亞奇手部很紳士的攥緊攔在腿間,甚至很輕松地把自己整個人往上掂了兩下,确認摟的結實後就在林間小道中跑了起來。
風聲響在耳邊,全孝慈沒想到平日裡沉悶憂郁到有些暮氣沉沉的楊亞奇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在朋友寬厚背上颠簸的感覺實在是很刺激。
被遠遠甩在後面的楊苟瞠目結舌,完全沒想到這個唯唯諾諾的表弟居然還真的敢把地位遠高于他的兩個表兄當回事。
楊送恨恨地嗤笑一聲,決定暫時放棄與楊亞奇單方面無關的懷柔策略。
既然私生子認不清自己的地位,那就讓用些手段教教他好了。
至于小慈,在認清他多麼狼狽,多麼無力的時候,真的會不介意嗎?
自然界中不會有中意孱弱雄性的種族能夠繁衍存活下去,楊送從沒在楊家見過這樣的女人,這也是他帶有濃厚動物□□情觀的根源。
楊家并沒有每天都聚在一起用餐的習慣,昨天是為了歡迎新成員特殊禮節。
全孝慈倒是松了口氣,終于不用顧忌用餐禮儀,還要邊吃飯邊社交了。
回卧室裡吃完飯又換了衣服,他把全咪咪捧在手心裡絮絮叨叨地講着今天有多開心。
全咪咪越聽越酸,深覺失算:當初實在不應該貪圖這個迷倒小慈的可愛形象,昏頭昏腦地就選了不容易帶出門的昆蟲形态,每天呆在生态箱裡的日子它真是過夠了。
得益于剛剛在車上睡的那一覺,全孝慈現在神采奕奕。
全咪咪現在的身體像倉鼠那樣可以捏在手裡把玩,他又手癢的很,非常想摸摸小動物毛茸茸的毛發。
“欸,我可以去找小臨啊”,全孝慈被自己的智慧折服了,世界上怎麼會有自己這麼會找平替的人,恐怖直立猿的幼崽怎麼不算可愛小動物呢?
吸取了昨天的教訓,全孝慈把全咪咪放在頭頂當導航,代價是不能穿着昨天的小短睡裙出門,在它的強烈建議下隻好披了一件開衫。
剛出走廊,突然穿來好幾聲驢叫,巨大還帶着點嘶啞的werwer聲極具穿透力,全孝慈甚至感覺牆壁都有點微微顫動。
有些驚恐地後退幾步,全孝慈雖然長毛的動物都挺喜歡的,但是叫聲響徹靈魂的動物還是很少見。
【比格犬的叫聲,小慈你别害怕,不過是大耳朵怪叫驢罷了】
什麼?全孝慈疑惑地往前,卻被一股極強的沖擊力一下子撲到在地。
他甚至隻看清那道身影大概是黃白棕三色的,緊接着聞到一股非常濃烈的動物體味夾雜着陽光草地的味道,尾調還能品出一些奶香味沐浴露。
地上滿是厚重的地毯,并不疼,所以盡管全孝慈因為害怕閉着眼,但還有心思去品鑒一下襲擊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