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張着的紅唇就算沒有刻意嘟嘴凸顯,也格外引人遐想。
僅僅是透過鏡頭,也猜的到唇齒間的微熱氣息一定散發着甜香。
如果能放任自己去舔舐品嘗,口腔裡含着的蜜水就會兜不住地往下流淌,可誰會放過瓊漿玉露?
我肯定是不能,楊送微微颦眉,背脊挺的筆直,神情嚴肅到連楊苟都以為是在煩心工作。
實際上,他卻是在大庭廣衆之下浮想聯翩,腦子裡甚至能清晰地描摹出昨晚盯了一晚的香.豔圖片。
小慈怎麼可能是想引誘自己呢?楊送知道自己已經醉了,但他越發能夠肯定這個推測。
昨晚大概真的是個狗血俗套的意外,而自己則極有可能是小情侶情趣的一環失誤,小慈釣男人還需要這些手段?
楊送覺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隻需要站在那裡就有無數狂蜂浪蝶撲上去的人,居然對自己這種平平無奇的人暗示?
簡直是不亞于秦始皇打錢的拙劣謊言。
全孝慈高高興興地吃完早飯,很驕傲地把空盤子展示給總說自己是小鳥胃的楊亞奇看,還沖着楊亞奇沒怎麼動的早餐努努嘴。
意思簡單明了:我吃的很幹淨吧,趕緊誇誇我呀!
楊亞奇也不提醒一下,自己吃的慢完全是為了伺候總愛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全孝慈,還要負責打掃幹淨他不願意吃的最後一口。
熟練的順毛撸,哄得全孝慈小貓尾巴都要翹起來搖。
回到房間裡,全孝慈美滋滋地收拾着出門要帶的小包,其實沒什麼要準備的,主要是打包全咪咪。
就在他在碎花小盒子和條紋小盒子裡糾結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
打開門,是一個薄唇挺鼻的男人:
“嗯,楊苟?”全孝慈不确定地出聲,不太确定來人的身份。
來人的表情似笑非笑,沒有否認。
酒精的催化下,紳士風度隐藏住的侵略性不加掩飾地流露出來,他緩緩逼上前,直勾勾地盯着全孝慈,鋒利的眼裡黑沉沉的。
全孝慈下意識後退了幾步,并不知道楊苟突如其來是出于什麼原因,而且還表現的很不禮貌。
“是有什麼事嗎?”出于一同遛過比格犬的情誼,盡管看着來者不善,全孝慈還是頗為耐心的問了一句。
“楊苟”沒有回答,又表情凝重地合上門,像是說什麼機密要事似的低聲問道:
“你覺得我哥怎麼樣?”
全孝慈本來都跟着嚴肅起來側耳過去,以為能知道些什麼楊家的隐藏的辛秘。
結果聽到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簡直要被氣笑了:
“我和你哥又不熟悉?幹嘛突然問這個。”
“楊苟”不死心,隻是固執地又重複了一遍問題,還掰着手指頭,大着舌頭講起來他“哥哥”的優點。
全孝慈越聽越不對勁,這介紹的比相親角簡介還誇張齊全呢,圖什麼?
等等,全孝慈身子一僵,不會是楊送把照片的事情跟弟弟講了吧?
楊苟誤會自己,才好心來幫哥哥說和這件事。
全孝慈覺得楊苟的智商看着真心不高,更何況現在身上還帶着一股酒氣,想必是能幹出這種傻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