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那一小段舞還真把全孝慈給累着了,推了楊斂幾次也推不走,索性就靠在他結實的胸肌上歇了一會兒。
楊斂早看出全孝慈雖然對風花雪月不感興趣,可卻并不是不近男色,否則也不會因為心情不好被自己趁虛而入。
什麼甜言蜜語都是虛的,最重要的就是實打實的肌肉和一張沒有歲月痕迹的帥臉。
心滿意足地摟着軟乎乎的小色貓,楊斂深感增肌訓練沒有白做。
看着相互依偎着的兩人,雷早早攥緊手心,覺得就算是經曆過最大的比賽失利也不如現在這樣難受.
兩人誇張的體型和膚色差讓普通的擁抱都顯得很有性張力,看着筋骨勁挺的修長手指占有欲十足地覆蓋住白嫩的肩頭,雷早早甚至有點莫名其妙的生氣。
聽他們的對話,這男人還是從正經的商會上跑來的。
年紀不小了還玩這一套花言巧語,想必是沒什麼成就又不願意丢面子,編瞎話騙人家女孩罷了。
盡管隻是打了個照面,但雷早早就是固執地認為是大齡男強行倒貼,還故意把襯衫扣子解開,勾引誰呢?
雖然對這種行為很不齒,但他也不自覺低頭觀察了一下自己寬闊的肩背和明顯的胸肌溝壑。
畢竟是年輕的專業運動員,身材這方面雷早早還是很自信的。
突然,全孝慈驚慌地拍了拍楊斂:
“遲越哥突然給我發信息說是也一起來玩兒!他正往花房這邊走呢,你快出去!”
聽到熟悉的名字,雷早早同樣吃驚,也從這不同尋常的反應上咂摸出點别的意思來。
看來這男人是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難道正牌男友是學哥?
這個推測雖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但雷早早卻稍微舒服點。
如果真是學哥的女友,那麼自己還真有不少名正言順接近的機會和理由。
在今晚之前還是自閉好學生的雷早早完全沒有細想:就算老男人是見不得光的三,他這麼做又算什麼?
楊斂迅速起身系扣子,冷靜地回憶着來時的路徑:“不行小慈,花房的路很窄,楊遲越跟你說往這邊走,按他的性格來講就是快到了。
我藏在花房裡才行,說兩句就把他打發走咱就不會被發現。”
自覺變成奸.夫,楊斂竟然找回了二十出頭的時陪着母親坐商船出海時,被海盜攔截時的刺激感,分析時還難得幅度很大地咧着嘴角。
全孝慈正六神無主,也信得過楊斂的腦子,連連答應。
楊遲越腳下生風,自從那晚後他就越發關注全孝慈。
盡管越是在意,就發現未婚妻夫的親密無間。
他也在輾轉反側時不停地告誡自己要适可而止,可當學妹無意間提到全孝慈也參加了這個派對時,幾乎從不參與類似活動的楊遲越卻毫不猶豫地驅車趕來,還跟李存說什麼是想來見見雷早早,看看學弟是不是有進步。
聽着李存誇贊自己有心,饒是厚臉皮如楊遲越也忍不住唾自己一口。
他一向最瞧不起以權謀私還假惺惺的人,這下輪到自己拿看好的學弟做幌子滿足私欲,更糟糕的完全不想改正。
站在門外,楊遲越做着深呼吸,還拿手機屏幕反射照了照臉。
心裡默數着:耳釘,香水,發型和衣服都是統一風格,來之前還問了好幾個表姐妹,都說很帥,應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