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頭發怎麼變卷了?”樸芊悠很清楚的記得她的頭發以前是直的。
“卷了一點,直的不好看。”阮織夏随便的回答了樸芊悠。
确實,微卷的短發更能搭配阮織夏的氣質。
樸芊悠把手機架在石桌子上。“昨天我和趙潇寒學了前一分鐘的舞蹈,我先把前一分鐘的舞蹈讓你搞會。”
她找完視頻轉過身要站在阮織夏前面時,撇見了她下颌處有點淤青,脖子也像被什麼東西刮傷的還沒有結痂。
樸芊悠放出音樂讓阮織夏自學一下自己跑走了。
這人什麼毛病?
視頻放了兩遍後樸芊悠跑回來了,手裡多了一個透明塑料袋,袋子裡面是藥。
跑回來的時候氣喘籲籲的,阮織夏看見藥順嘴問她:你家裡人生病?”
樸芊悠先是搖頭,“沒有。”又指着一處的石椅道:你,坐下。”
“?”
樸芊悠拉着她的手臂讓她坐在石椅上,自己彎腰用藥膏塗抹者阮織夏泛紅的地方。
“你打架了。”肯定句。
“嗯。”阮織夏也沒有遮掩。
樸芊悠沒有再說任何話,用棉簽輕輕地塗抹,很細緻的讓藥膏覆蓋住受傷的地方。
“還有哪邊有傷?”樸芊悠擡頭看着阮織夏。
“沒了。”阮織夏道。
樸芊悠用藥膏塗抹傷口起身教她舞蹈去了。
阮織夏學的很快,可能上次在家也熟悉一下,動作是标準的,身體很靈活,樸芊悠教得不費任何力氣這是她沒想到的。
還是那個時間,5:30,天還沒黑,公園卻有些荒涼空虛,到頭來隻有一些五六歲的小孩來這裡玩了一下,現在都被爸爸媽媽叫回家等吃晚飯了。
今天天空很藍,晚風也很舒适,時不時還傳來販賣東西的喇叭叫喊。
她們肩并肩走出了公園。
“你家住哪裡?”樸芊悠用手機不知道給誰發了個消息。
阮織夏沒有說話,手指了指有點破舊的公寓,樸芊悠擡起頭看向她手指的地方。
“你和你爸住在那裡?”
“沒,他住在跟後面那個公寓。”
樸芊悠想起來了,她聽過之前畫畫班的同學住過那個公寓,雖然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确實比阮織夏住的這所公寓強很多。
但是那位同學和她吐槽過有時候自己的鄰居門會沒關嚴,再見出來丢垃圾的時候會聽見裡面時不時會傳來女人暧昧的叫聲,和男人的叫罵。
她父母去提醒過那家,可那戶的男人蠻橫不講理,房東和民警又不能把他怎麼樣,最後也是受不了才搬走的,因為她家有弟弟妹妹,小孩子看不得也聽不得這些。
樸芊悠住的這個地方雖然有點偏,但是她居住的房子算這裡很好的。
樸芊悠在公園門口停下來了阮織夏回過頭看她。
“你自己有錢住公寓?”樸芊悠挺疑惑的。
“沒,那邊的房東低價收了我,我叔叔也給我了生活費,我住的那個地方鬧過鬼,沒人敢住。”
“哇!我想去看鬼!。”樸芊悠一聽到鬼就來興趣了,平時她也愛看恐怖片,現在幾乎對鬼免疫了,去鬼屋或者密室逃脫還會和MPC唠會兒嗑。
……
“算了。”
這是赤裸裸的拒絕,樸芊悠雖然心裡有點小失落可是也沒好繼續開口。
樸芊悠是一個超級在意人際關系的人,她有時候真的想要一個明确的關系,但是又不好問出口。
“要不要吃點東西再回去?”樸芊悠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找了另外一個話題給自己台階下。
“吃啥?”
樸芊悠指着公園斑馬線對面的小吃店說:“烤串吃嗎?”
“行。”
樸芊悠點了兩份烤腸,兩份金針菇,三串雞肉,兩份鴨舌。“你還要吃什麼嗎?”她問阮織夏。
“再來一份鱿魚。”阮織夏指了指一份鱿魚。
老闆是一個很親切的老頭,這個店從樸芊悠搬到這兒就有了,她很喜歡吃這裡的燒烤,老闆也認識她。
“好嘞,小悠這是你新交的好朋友啊。”老闆笑着在烤燒烤。
“同桌啦。”樸芊悠笑了笑。
阮織夏看了一眼樸芊悠又假裝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
沒等阮織夏掏出手機樸芊悠就已經把錢付了。
“下一次我付。”
“就這一點錢沒事的。”
“我不喜歡欠别人。”
“…那行吧。”
她們回到公園坐在秋千上吃着燒烤。
“剛烤出來的最好吃了,這個老闆烤的是不是很好?”樸芊悠專心的吃着手裡的炸金針菇。
“嗯。”
樸芊悠吧唧完一整串炸金針菇後看着阮織夏手裡的鱿魚,“這個是不是很好吃啊?”樸芊悠死死的盯着。
“嗯。阮織夏沒理會樸芊悠的眼神。
“可以給我吃一口嗎?”樸芊悠快速的說。
阮織夏想了想還是掰了一小塊給了樸芊悠,又拿起一張燒烤老闆給的面紙擦拭着手上的辣椒粉和醬料。
“好吃!”樸芊悠第一次吃這邊的鱿魚,她一直沒有嘗試過烤的鱿魚,燒烤老頭刷的醬帶了一點甜味,酸甜酸甜的,灑了一點辣椒粉很好吃。
她們吃的很慢,準确來說是樸芊悠吃的很慢,阮織夏擦了擦嘴等着樸芊悠吃完。
黃昏開始到來,金黃的陽光撒在每一個行人的身上,樸芊悠和阮織夏也被這溫暖的落日餘晖擁抱着。
微風吹過,阮織夏的頭發輕輕扶起,樸芊悠坐在阮織夏旁邊的秋千上,可以聞到她頭發淡淡的玫瑰花香。
她好像全身上下都散發着這種聞起來毫無攻擊力的玫瑰味道。
晚上,樸芊悠把視頻發道“要實力又顔值”的群裡,讓她們自己先學一點後面的内容,到第三次集合會跳得比較容易。
趙潇涵:ok
霸道冷漠傲氣大學霸拽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