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汀注視下,陸煙吸了一口,感覺不好,跟第一次吸煙嗆得厲害。
她隻抽了這一口,韓汀便拿開了。
……
陸煙又有當時的感覺,隻是執念變成有形的無形的線,到底是拴住了誰。
發覺被人跟蹤是兩個月前,一開始,陸煙以為是圈内仇家,她私生活營銷号快寫爛了,随便拍。
是酒吧老闆提醒她,有輛車連續三天停在樓下。酒吧老闆曾經混過□□,他對跟蹤狂異常敏感,他問陸煙得罪過誰。
陸煙噎了下,得罪的人太多,一時半會兒捋不明白。
詭異的是兩天後陸煙再也聯系不到酒吧老闆。
像某種鋒利的警告,逼她回憶這種處理方式的主人。
碰見覃昀那天,正巧,她與跟蹤司機打照面,韓汀手底下的人陸煙就認識這一個。
他派人跟蹤她,調查她,救濟成毅山,他現在的行為不是狗是什麼。
他把妄想當事實。
圈不住的。
陸煙一笑,兩手搭在他肩頭,順勢倚着桌楞,她擡腿。
女人因為這聲笑鮮明起來,韓汀恍惚見到熒屏裡的那個女人。
披一身針織褐色披肩,裡邊是黑色緊身吊帶,松散垮在胸前,開出不深不淺溝壑。
他望向那張臉,狂喜變成驚愕。
她剛剛那抹笑,他聯想起三年前的雨夜。
窟窿裡有個東西漏了一拍。
是什麼。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
到底是什麼在跳動。
“謝謝誇獎。”
她脫掉高跟鞋,腳順着他的膝蓋一點一點爬上。
韓汀忽地攥住,拇指揉搓腳底,痛感傳到陸煙四肢百骸。
“既然你聽見了,能不能幫幫忙。”陸煙說,“給我她的視頻。”
刀子要握手裡,才安心。
“這就夠了?”韓汀想聽更多。
她笑,“我的視頻也給我。”
韓汀彎下腰,給她穿好鞋,“跟我來。”
陸煙踩在地上轉了兩圈腳腕。
媽的,别扭。
說起幫忙,韓汀還沒說要她怎麼幫。
陸煙想,如果是她預感的,那就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