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漫野目光到處亂瞟,一邊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一邊又暗暗期待簡辭的回答。
在簡漫野再一次忍不住将目光放到簡辭身上時,還是沒等到簡辭的回答。
書房内的溫度适宜,除了他們的呼吸聲以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的動靜。
簡漫野在這漫長的等待中已經略有些煩躁了,再一次的将目光投到簡辭的臉上時,卻是情不自禁的被眼前人給吸引了。
一如既往冷淡地神情,在書房的光影中,如同一尊冷玉雕像。那雙深邃眼眸仿若最璀璨的黑曜石,幽邃而淩厲。淡色薄唇仿若春日将綻未綻的櫻瓣,雖無過多血色,卻在冷淡面容上添了幾分禁欲的誘惑。蒼白面色如霜雪覆面,更襯得他五官鮮明如刻,肌膚之下似有幽光暗湧。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精緻鎖骨,線條延伸至衣衫之下,引人遐想,卻又因他周身散發的清冷氣場,而讓人不敢肆意亵渎。
但簡漫野卻沒有絲毫地退讓之意,反而直勾勾地盯着簡辭那沒多少血色的薄唇,腦海中想的全是那晚,看似冰冷的薄唇,覆上之後,卻是出人意料的柔軟,讓他止不住地舔舐啃咬,在感受到簡辭薄荷味的吐息後,更是過分地将舌頭探入簡辭濕軟的口中,從後槽牙處細細舔舐,品嘗簡辭口中每一寸,完事後又不滿足地勾着簡辭地舌尖不放……
簡辭正在思考怎麼回答簡漫野,然後簡辭就看到簡漫野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臉,準确來說,是他的唇,簡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簡漫野的耳根,連帶着耳朵附近的肌膚,驟然爬上了绯紅色,少年因為常年進行戶外運動而曬成小麥色的皮膚沒有起到絲毫地掩飾作用。
“你怎麼了?”簡辭看到簡漫野這副樣子,也不再思考怎麼回答他了,疑惑地詢問道。
簡漫野還沒有反應過來,依舊愣愣地看着簡辭,嘴裡無意識地應道:“啊……啊?沒怎麼啊。”
“耳朵很紅,過敏了?讓家庭醫生來給你看看。”簡辭蹙眉道。
他不知道簡漫野到底是因為過敏還是想了什麼事才紅了耳朵,但看他目光落點是在他的唇上,他就已經有點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