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奈看了眼歐陽，眼神突然變得犀利，一記側踢踹向歐陽菁，歐陽較忙雙手交叉接住，向後退了好幾步，丢下沈言之的衣服，揮拳而上。

沈言之往後退了幾步，靠在籃球架旁，看着歐陽菁單手撐地，側踢至肖奈的脖頸，險些讓肖奈摔倒在地。

“歐陽，收着點。”

歐陽菁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着肖奈嚴肅道“你也不過如此。”

沈言之推着歐陽趕緊走笑道“你怎麼那麼實誠呢？”

“她先打的我！”

“好了好了，看我們歐陽受委屈的，趕緊叫車我來解決。”

歐陽菁轉身一臉認真的道“我打的，我自己解決。”

這一下給沈言之整不會了，哭笑不得的輕聲道“你還想去局裡蹲兩天跟許法醫作伴啊。”

“你瞎說什麼？”看着歐陽菁耳朵的紅了，沈言之沒忍住大笑指着地上的衣服道“我衣服就這麼給我扔了。”

“我去給你洗。”

“趕緊走，肖小姐不會讓你負責的，不過是切磋罷了，趕緊給肖小姐道個歉，就走吧。”

“對不起，那我先走了。”

鬧劇結束，施亦初拉着肖奈左看右看，沈言之看到對方吃癟就覺得心情舒暢，以前剛去學校裡，她會收着，肖奈卻不會，她自己有時候都打不過歐陽菁，何況這小姑娘實誠的要命。

“你怎麼那麼高興？”

“我被欺負了呀，助理給我報仇，我不該高興嗎？姜總……”溫熱的呼吸打到姜念的耳畔，讓她不由得躲了躲。

“今日多謝姜總款待，一場鬧劇，肖小姐不會介意吧！”沈言之禮貌的伸出手，肖奈握上去笑道“自然，我們還會再見。”

“那我可太期待了，先走一步。”

回到車裡，歐陽菁開着車問道“那位肖警官是在試探你？”

“看來她們查到我了，今天是她在試探我，有沒有身手，你呀，以後收着點，這國内不像邊境，得守法。”

“哦！”

“你喜歡那個許法醫？”

“你别瞎說，我就見過兩次！”歐陽菁吓得緊急踩了刹車，沈言之差點撞到了前面的玻璃轉頭道“你想殺人滅口啊，喜歡就喜歡呗，多大點事啊！”

“我沒有……”

“行，沒有。這幾天跟着封餘有沒有查到什麼？”

“沒有，他天天兩點一線的，哪裡都沒去！”

“看來，得去封家了！”

次日，沈言之坐在辦公室裡喝茶，盤腿坐在地毯上，等姜念回來，沈言之連忙擡起頭。

也隻是在擡頭的刹那，姜念好像真的看到了幾年前的沈言之，有些怔愣。

“怎麼了？”

“沒什麼，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誰啊，能讓我們姜總這麼惦念，工作都不忘想着，讓我猜猜，不是愛人？那就是孩子……”

“是愛人！”

那個小白臉，沈言之輕嗤了一下“姜總結婚了，還沒見過姜總的另一半呢，改天請你們吃飯。”

“她死了！”

周彬這麼短命嗎，這才幾年啊就死了！沈言之有些不知道說什麼，隻好輕聲說了一句“對……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那你節哀順變。”

“好了，收拾東西跟我開會去吧，對了，晚上有個應酬，你跟我一起去！”

“好的！”

一場會開下來，沈言之坐在底下昏昏欲睡的，撐着頭實在是不感興趣，險些睡着了。她是真的不感興趣，更何況，封家的那個真二世祖背地裡還盯着她呢。

等會議結束，姜念就看着她真睡着了，擺了擺手讓下屬先撤，走過去看着她，敲了敲桌子。

沈言之動了動，撓了撓頭，往自己臂彎裡埋了埋。姜念微微張開嘴巴，怎麼連起床都這麼像。她有些恍惚，又敲了敲桌子，沈言之擡起頭皺着眉頭道“怎麼了？”

“散會了，小封總，要睡覺可以回家睡！”姜念說完就走了，沈言之隻好跟着她，到了辦公室坐在一邊，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等到了傍晚，她跟着姜念坐上了車，去洽談醫藥連鎖的合作，姜念簡單的交代了幾句，沈言之點了點頭道“要喝酒嗎，我不喝酒的！”

“不用你喝，介意我抽根煙嗎？”

“不介意！”

姜念打開了車窗，點燃了一根煙，沈言之看着她神情低落，有些心疼，忍不住提醒道“抽煙對身體不好！”

姜念笑了，轉頭道“你是第二個說這句話的，她也曾經說過，她不喜歡我抽煙，不喜歡我喝酒。”

“第二個？”應該是第三個才對吧，亡夫就沒說過？

“嗯，第二個！”

等到了應酬的酒店，在京都也算是五星級的了，推開包廂的門，沈言之進去看到周彬覺得自己見鬼了，低頭轉身又往外走，剛好撞到了姜念的肩膀！

“怎麼又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