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神不鬼吧。”

辜狸疑惑又打量一下，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适合你，适合你！”

“大王，注意形象。”杭秋冷冷說道。

辜狸重整衣衫，故作姿态，問：“他們是？”

“瓈扶，荀殷。”杭秋簡單介紹。

“沒了？”見杭秋點頭，辜狸繞着他們轉一圈，問杭秋，“身份呢？種族呢？性别——應該就是這樣。”

“不重要。”

“重要！”

“我說不重要。”

“那就不重要。來來來，幾百年沒來了，我帶你看看妖族在我的管轄下有多好。”

辜狸拉着杭秋在妖界住了幾天，把妖界逛了個遍，杭秋說還要去魔界，辜狸隻好把杭秋帶去集市，那是去魔界的唯一通道。

“我還以為小滄滄是特意來看我的——”辜狸嘤嘤了幾聲就被杭秋的一聲咳嗽吓停了。

杭秋瞥見沐柏穅他們在算命攤前，辜狸也同樣察覺到了他們三個人的氣息。

“他們對妖界構不成威脅，由他們去吧。”

“聽你的。”

再說沐柏穅看到妖族還有算命先生，好奇過去圍觀。

算命小妖收六顆妖石，他們連妖石是什麼模樣都不知道。

“這個行不行？”無依拿出話梅。

“這什麼？”小妖那過去聞了聞，“好香，我能吃嗎？”

“吃一個，幫我們算一次。”沐柏穅借機談價。

“行！”小妖爽快答應，吃了一顆，上瘾得很，把剩下的都搶走了。季楚樓護住無依。

“喂！你搶劫啊？”

“我幫你們每人算一卦，靈的很，不虧不虧。”

“你說不虧就不虧？”沐柏穅才說完，隻見那小妖拿着桌上的人齒一陣擺弄，很快便說：“你，人族。從小無父無母，不，算是有父親。”

“我本來就有！”

“你娘——”

“怎麼樣？！”沐柏穅逼近他。

“明明是死卦——”小妖滿臉疑惑，拿不準卦象。“我勸你順應天命，莫言強求。”

小妖看向季楚樓，問：“給你算算？”

季楚樓點頭。

“你——幼年走丢了一個妹妹。”

“可知她在何處？”季楚樓明顯失了剛才的淡然。

“她叫什麼名字？”

“季曼殊。”

無依怔住。

小妖算了好一陣子，問：“生辰八字。”

“丙子年十月十八。”

小妖又算了一會兒，看了看桌上銀針額指向，又看了看無依，問：“敢問姑娘生辰八字。”

“我不知道。”

“你可是從小走丢，被人反複倒賣？”

“是。”

“你——左側小腿有顆颠沛流離之痣，故有此坎坷。”

季楚樓聽聞，心有悸動。更多的是不願承認。

小妖看看季楚樓的模樣，又看看無依的模樣，越看越覺得兩人相像。

“你那妹妹，不就在這嗎？”

“不可能！”季楚樓的反駁讓驚喜的沐柏穅和想要相認的無依都一頭霧水。

季楚樓拽着沐柏穅離開，無依看了看算命小妖，又看了看越走越遠的兩人，抓緊時間問小妖：“你算得可準？”

“向來無差錯。”

“多謝！”無依說完就追着二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