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去了二殿下的皇子府當采花賊。
雖然花沒采成,還賠進去一顆養生的藥丸。
怎麼算好像都有點虧。
我頂着吃了些肉湯的良好精神,又去上朝了。
果然,當官就不是我這種人該幹的事兒。
我躲在人群背後,小心的打着哈欠,偷瞄到二殿下也是用衣袖掩面遮蓋困倦。
那隐約存在着良心,又痛了一下,對于第二天要上早朝的二殿下來說,實在是太過殚精竭慮的一晚。
我捏了捏手指,昨晚二殿下金尊玉貴的皮膚在我手中劃過的手感仿佛猶在身側。
突然有點後悔,為什麼昨晚沒有狠心直接吃肉吃到飽。
但昨晚看二殿下眼中的驚懼,好像又有點舍不得直接這麼欺負他。
我有點出神的瞧着他,直到他感知到被人盯着要轉頭巡視,這才猛地垂下頭。
在上朝的時候走神了,果然下朝就沒好果子吃。
我那上朝唯唯諾諾,下朝指點江山的上司,又開始給我出難題。
明明隻要他動手簽一份文書下來,所有的流程就會變得很簡單,但是他依舊讓我像個車轱辘一樣工部戶部來回跑。
甚至還牽扯到了太子門下的門生。
還被正好有事去戶部的二殿下正好瞧見了。
真是糟心的一天-_-||。
也許今晚就該再去一次二殿下的府上,治愈一下工作的苦楚。
當然不可置否的是,二殿下今晚一 定會在府上布下天羅地網等着抓我。
又或者是好酒好菜的等着招待我?
摸不透。
這種猜測人心的事對于我這個腦袋愚笨的人來說是一大難事。
朝堂之上,風起雲湧,我看這漩渦二殿下想出來也是難了。
我本無意踏入奪嫡争鬥之中,但若是二殿下的話,或許會考慮一下被招攬吧。
這樣還能正大光明的讨點甜頭,怎麼也是不虧的。
這次摸去殿下府中是傍晚。
我去的時候,二殿下正蹲着與謝必安說話,面前還煮着個銅火鍋。
我也沒有遮掩自己的行蹤,直接落座到了二殿下的對面。
謝必安立刻拔出了他的劍,隻可惜對我無用,他立刻意識到我就是昨晚潛入府中的賊人,警惕的護在二殿下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