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二殿下在心裡謀劃了什麼,反正這場生氣是無緣無故的過去了。
之後的晚上,我偶爾也會來和殿下厮混,隻是淺嘗,權當疏解。
二殿下也從來沒拒絕過我的親近,隻是我總覺得隔着什麼。
我想他居然沒利用我?
二皇子也很頭痛,他沒想到從那天被帶到郊外去,心裡有什麼好像變了。
原本他是想着如果能這樣籠絡一位疑似九品上接近宗師的人物,雖然下作但也不是不行。
保命的家夥什兒,誰會唾棄多一件呢?
隻是後來生病,那人留下的紙條反而讓他心裡感覺到不适。
他突然不想把自己當成籌碼籌劃一些東西。
即使這個采花賊再惡劣,也是奔着他的人來的,無關他的權勢,無關他的身份,好像隻有李承澤這個人,在他眼中是重要目标。
李承澤。
有點希望,他叫我的名字。
二皇子覺得自己被下了降頭 ,居然在渴望了一個奪了他身子的人,施舍給他一點偏愛。
他連愛都不敢要的純粹。
于是被慶帝申饬的晚上,那人找過來,那時他的生氣更多是朝自己撒的。
但是他好像從來沒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有話直說。
二皇子好生羨慕,這已經是他做不到的事了。
就這樣厮混下去吧,如果有一天東窗事發,那就那樣吧,本來也沒有留活路,指不定這次還能開創一個新賽道。
二皇子這樣想着,坦然接受了厮混日常。
但從第一次往後兩個人就沒有再進一步的時候了。
我和二殿下自野外之事後再無深入交流,偶爾飽眼福也是殿下自己的舉動,雖然眼熱卻沒有更多唐突。
起先二殿下皺眉看我很久,他好似有了火氣趕我走,我沒動,隻是抱着他滾做一處。
須臾,又抱着啃起來。
我不想唐突二殿下,二殿下卻不滿足于現狀,想更和我親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