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上我見到鴻胪寺的官員和範閑湊在一起說話,而二殿下坐在台階上面朝我忘擠了擠眼睛,又很快轉過頭去和太子打太極。
今天殿下穿的這一身貴氣十足,看着英武不少,但是腰身掐的很細,一點都看不出剛剛還可以摸到圓滾滾的肚子。
這場宴席人心莫測,大家都揣着自己的鬼主意坐在大殿上。
殿下居然還向慶帝舉薦範閑擔任明年的主科考官。
雖說此事再議,可是在二皇子和太子嘴裡過了一遍的事情,之後也大差不差的會被定下來。
眼瞅着開宴沒多久,長公主就圖窮匕見的給範閑找了個不痛快——
莊墨寒直言範閑抄襲他已故亡師遺作。
慶帝在上面默不作聲,反倒是穩坐釣魚台的老翁,任憑衆說紛纭,最後把舞台完全交給了範閑。
範閑醉意朦胧,大作詩詞,據說是夢裡仙境抄寫了百首詩詞。
詩詞是否抄襲我不關心,我就醋一點,範閑念詩别朝我們殿下散發詩人的魅力!
我們殿下目不轉睛的在念詩詞的好!
可惡!我怎麼就沒有這等手段勾住我們殿下!
這殿試怎麼不考作詩啊!
今晚的宴席真是精彩,長公主使出這樣毀人名譽的手段是徹底撕破臉面了,也不知道她那雲英未嫁的女兒該怎麼對待範閑這個未婚夫婿。
我趁着官員職位低離去的很迅速,在殿下從宮裡出來之前就竄進了他的馬車。
當然,謝必安狠狠錘了一下車廂壁,順便低咒了一句。
殿下回來的也很快,見謝必安氣沖沖的抱着劍,思索的表情褪去,眼前猛地一亮。
馬車裡的我接住了一個迅速撲上來的一個殿下。
殿下眼睛裡都是對範閑詩詞的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