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就是二殿下和慶帝的對手戲了。
我靜靜的聽着殿下的分析和謀劃,仍然覺得這次服毒是個蠢念頭。
但我沒敢說話。
嗯?不對啊?
我猶疑半晌。
“殿下,你還沒說為什麼要自己多吃點毒藥呢。”
怪不得剛剛總覺得有什麼忘記了,差點被殿下嘴裡“偉大”的目的給掩蓋了這個最主要的“小”問題。
“……”
李承澤扶額,沒想到沒把這個呆子繞進去,一番唱念做打反倒是把自己感動壞了。
明明是個不動腦袋的家夥,這種地方怎麼這麼敏銳!
“好小魚,我就是覺得,毒下的重些陛下會更生氣嘛,這樣談判的時候不就能多撕些好處了?”
我拒絕聽他義正言辭的鬼話,剛剛那一番話裡哪裡就需要真的服過量的毒藥!
明明就是他自己膽子大,瘋着亂吃東西!
“說人話。”
我捏殿下的臉頰,使了幾分力氣,捏出一小片紅色才松手。
“……就是想順勢踩姑姑一腳,誰知道玩大了……”
“嗯?還不說實話?”
我又捏他腕子。
“……就是好奇……範閑的毒藥和别人的有什麼不一樣……”
“嗯?”
我繼續捏,隻不過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亂捏。
“……呃……我,我就是……想藏一……點藥……”
好了,懂了,這個殿下還想之後亂吃藥。
我又氣又無力,很難不怨自己當時為啥不是學的謀士方面的。
但轉念一想,如果不是學武,估計也沒這麼好打進殿下府裡。
算了算了。
經曆了奇怪的“刑訊”過後,殿下老實養病了很久。
直到宮裡傳來消息。
“宣,二殿下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