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教程是教程,實踐是實踐。
溫初輕輕歎出一口氣。
顧路淵看着自己的女兒,笑了笑,“怎麼了,小初初。”
溫初搖搖頭,決定聽媽媽的,不讓自己難受了。
想喊是一回事,喊不出來也是事實。
再等一等吧。
再過一段時間叭。
溫初晃了晃腦袋:“沒什麼,顧老師。”
“哈哈哈。”顧路淵笑了笑,“小初初還是叫我路老師吧,叫顧老師聽着好疏遠。”
“好的,路老師。”溫初乖乖點了點頭。
“女兒真乖。”顧路淵唇角上揚,止不住的笑。
溫初聽着這句女兒,心裡感覺暖呼呼的,整個人都被溫暖包圍了。
她想,她還是要努努力,練一練。
争取把這句爸爸喊出來。
路老師對她那麼好。
她也想讓他體會一下這種溫暖。
路老師給她講到五點半,然後溫柔地對她笑了笑:“小初初,爸爸去給你和媽媽做飯,你先在這裡學習。”
聽着路老師自稱爸爸,溫初覺得特别新奇,這是她第一次真實地接觸到這個稱呼。
好奇妙,心裡湧上一種之前從未體驗過的情感,把她溫暖地包圍了。
溫初大眼睛眨了眨,“好,路老師去吧,我會好好學習的。”
顧路淵桃花眼彎起:“女兒真乖。”
溫初不好意思地笑笑。
吃過路老師做的晚飯,溫初重新坐回房間學習,學了一個小時。
然後去自己房間的浴室洗澡,洗完澡穿上睡衣,溫初在洗手間洗漱。
刷着牙,溫初聽見有人敲了敲自己房間的門。
緊接着,媽媽的聲音響起。
“寶寶,是媽媽,方便給媽媽開一下門嗎?”
溫初拿着牙刷,走進幾步,給媽媽打開門。
媽媽手裡拿着一個淺粉色的杯子,上面印着“初初”兩個字。
看見她在刷牙,溫煦笑了笑,“寶寶先洗漱,洗漱完我們再說。”
溫初嘴裡都是沫沫,不好說話,對媽媽彎了彎大眼睛,便走進洗手間重新洗漱了。
刷好牙,洗好臉,溫初走近坐在床邊的媽媽,聲音含笑。
“怎麼了?媽媽。”
溫煦把牙杯遞給女兒,溫柔地對她笑了笑。“這是你路老師,好早之前定制的親子牙杯,一直在媽媽房間裡放着,今天媽媽把它們拿出來了
“一共有三個,都是淺粉色的,隻是印的字不一樣,初初的印的是初初,媽媽的印的是煦煦,你路老師印的是淵淵。”
說完,溫煦擡眸問溫初:“初初要不要用這個呀?”
“好啊好啊。”溫初開心道。
溫煦松了一口氣,猶豫了一會兒,看着女兒欲言又止。
溫初大眼睛眨了眨,“怎麼了,媽媽?”
溫煦咳了一聲,輕聲道:“就是,你路老師,從今天開始,有時候會住在我們家,初初介意嘛?”
“不介意呀,媽媽。”溫初大眼睛彎了彎,“這有什麼介意的,這些媽媽都不用問我的,媽媽自己決定就好呀,我一點也不介意的,我隻要我的媽媽開心。”
溫煦鼻頭微酸,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兒,“初初,你真是上天派給媽媽的小天使。”
溫初開心的笑了笑。
兩個人在房間說了一會兒話,然後溫初坐在書桌前學習,媽媽在一旁陪着她。
兩個小時過去,溫初打了個哈欠。
溫煦心疼道:“初初明天再學吧,現在已經十點多了,快睡覺叭,媽媽走了。”
溫初揉了揉眼睛,“我送你出去,媽媽。”
以往她都是學到十二點再睡覺的,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居然十點多就開始困了。
之前明明學到十二點,整個人還是清醒的,一點也不困。
真是奇怪。
“沒事的沒事的,寶寶。”溫煦笑了笑,“寶寶快睡吧,媽媽可以的。”
溫煦站起身,給溫初抻了抻夏涼被,給女兒招了招手,“寶寶,快躺下吧,媽媽給你蓋上夏涼被。”
“好。”溫初眼睛迷蒙,乖乖地躺下。
溫煦給女兒蓋好夏涼被,把女兒房間的空調重新調了調。
然後彎下腰,在女兒額頭輕輕地落下一吻。
“寶寶快睡吧,祝寶寶睡個好覺,做個好夢。”
溫初點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
溫煦站起身,給女兒關上燈,放輕腳步,把女兒的門輕輕關上了。
-
“哎呀,寶寶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溫初看着一直往前走的徐起白,努力追趕上他的步伐。
徐起白停下腳步,等着她追上來。
擰起眉毛,徐起白低頭看着女孩,生氣道:“你為什麼要一個人去買蛋糕,我們兩個明明說好要一起去的。”
溫初大眼睛眨了眨,“你最近太累了,都沒有好好睡過一次覺,今天你終于有時間睡覺了,我不舍得叫醒你。”
“可…”徐起白委屈道,“我們兩個說好要一起買——”
男生話還沒說完,突然宕機了。
因為女孩,吻上了他。
桂花樹輕輕地晃動,花瓣落到兩個人身上。
女生踮起腳,雙手抓着男生肩膀處的白色短袖。
衣服兩側被她揉抓出兩朵迤逦燦爛的花。
溫初輕輕地貼上這片柔軟之地。
在上面緩緩地碾磨啄雕。
仿佛在對待一件絕無僅有的藝術品。
充滿了珍視意味。
一吻結束,溫初輕輕喘了一口氣,眼睛霧蒙蒙的。
揚頭看向男生,大眼睛眨了眨。
“寶寶,我下次一定喊你,我們兩個一起玩蛋糕,這次寶寶不生氣了,好不好呀?”
“好…好、好。”男生根本沒聽清女生在說什麼,大腦一片空白,結結巴巴地點頭道。
溫初抿唇笑了笑。
她媽媽這個哄人的方法真有效。
真的親一下,就不生氣了!
突然,溫初感覺腰上一緊,男生把她擁入懷裡。
低下頭,吻住了她。
溫初眸子睜大。
男生吻得急切,攻勢越來越猛。
溫初漸漸呼吸不上來,在男生懷裡掙紮起來。
男生不松手,反而把她的雙手剪到身後,不讓她動彈。
溫初覺得自己要死了。
極度慌張下,溫初突然睜開眼睛。
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看着黑暗的環境,溫初怔愣了片刻。
看着天花闆,意識漸漸蘇醒。
溫初雙手捂着發紅的臉,羞恥地喊出聲。
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太羞恥了。
她居然做出這種夢。
要她明天怎麼好意思見男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