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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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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澄月打發兩個男生去學校附近住酒店,自己征得舍友同意,把嶽清卓帶回宿舍。

夜晚兩人躺在一張床上,聽嶽清卓講她和方之斂在一起的過程。遲鈍的人終于開竅,罕見紅了臉,不好意思地用被子蒙住腦袋。

半個月前的周末,她心血來潮,請了假去北大找他。沒有提前說,到了打不通電話,就聯系了俞麒。兩人去了醫學院,才知道他還在做實驗。俞麒有事先走,她一個人在外面等,等了将近一個小時他才出來,身邊跟着個女孩子,兩人有說有笑。

那笑容看得她沒有緣由的心煩,以至于用不太友善的語氣連名帶姓喊他。他見到她倒是驚訝,先是問了一堆諸如她怎麼過來了的問題,再同她介紹那個女孩,是實驗小組的同學。

女孩很熱情地和她打招呼,而後大誇方之斂,她聽不出那些誇贊裡是否帶了别的意味,隻覺得那嗡嗡嗡的聲音吵得她發昏,等回過神,她的手鬼使神差地,搭住了方之斂的胳膊。

“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了,就覺得我和阿斂從小一起長大,他有多好我當然知道啊,為什麼要聽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人去評價呢?”

徐澄月把她從被窩裡挖出來,撐着一邊腦袋笑,“徐老師告訴你怎麼了,你吃醋了笨蛋!”

嶽清卓臉又紅一圈,伸手捂住,“哎呀也許吧。”

“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方之斂就帶她去吃飯,逛了一圈學校,把他每天的生活軌迹一一講給她聽。傍晚,在他常去的圖書館樓頂,一片非常漂亮的火燒雲下,和她告白。

“他還準備花了,說喜歡我很久,問我願不願意和他在一起。”

交代完最後一點,嶽清卓覺得那片火燒雲好似飄到她臉上,熱得發燙,連忙爬下床去洗臉。

徐澄月跟着下去,抱着雙臂倚在牆邊看她,“阿斂深藏不漏啊。”

嶽清卓不說話,咕噜咕噜沖着臉。

徐澄月繼續調侃:“當初可是有人說,有人要追她,得把她撂倒。阿斂撂倒你了嗎?”

嶽清卓的聲音從水流裡漫出來,“他是阿斂,又不是别人,他又不用追我,撂倒我做什麼?”

徐澄月啧啧搖頭,“忘記錄下來給阿斂聽,他得開心到傻。”

嶽清卓斜她一眼,推着她回去睡覺。

兩人重新躺下,徐澄月和她分享秘密:“其實我早知道阿斂喜歡你,哦不,是我們都知道。”

“啊!”嶽清卓倒沒有被隐瞞的不悅,隻是羞赧,“那你下午還……”

“那還不是答應阿斂要配合你。”

嶽清卓假意指責:“徐澄月,你太不夠意思了,不早點告訴我。”

徐澄月揉她臉,“這種東西,哪有等别人說的。”

“好吧,是我太遲鈍。”

“不過也沒事,你們現在也不晚。”

“我也覺得。”她笑着打哈欠,臉上盡是甜蜜。

徐澄月沒有睡意,還處在替朋友興奮中,她靠過去,抱住嶽清卓,“真好,清卓。”

接下來幾天,徐澄月領他們玩了一圈南京的著名景點,又帶他們看了她協助策劃的攝影展,指着她拍的那幅,展示自己的新技能。

那是她在一個博物館出口拍的,在漆黑上坡路的盡頭,一束陽光照進來,一面黑暗一面光明,交彙于她鏡頭之下。

嶽清卓認真欣賞許久,誇道:“真不錯,不過你怎麼想起來學攝影了?我弟慫恿的?”

徐澄月搖頭,“說來話長,反正糊裡糊塗就學了點皮毛,大部分還是我師兄指導。”

“師兄。”方之斂低聲呢喃,就是剛剛知道他們是她的朋友後,十分熱情給他們介紹展覽,甚至還打算請他們吃飯的師兄。

他微不可察地歎氣,看向徐澄月,卻和俞麒的視線撞個正着。後者笑着側眸,他輕輕蹙起眉。

吃過晚飯,他們送俞麒去機場。五天假,他留了兩天去廣州看俞麟。俞麟最近有場重要比賽,賽前習慣性焦慮,他去給他做下心理疏導。

“是室内田徑錦标賽那場吧?是得好好疏導,大比賽呢。”徐澄月想起什麼,笑了笑,“以前這都是江韫北的活,他那嘴,能把俞麟吹成體壇上絕無僅有的短跑運動員。”

俞麒也懷念好友,“是啊,有些地方他比我這個哥哥稱職。”

“好久沒看俞麟比賽了,你記得拍視頻給我。”

“那要不給你買張票,一起回去?”俞麒玩笑道。

“我倒是想,為了那個攝影展,我作業都沒做完呢。再陪清卓阿斂玩一天,得去補作業啊!”

俞麒也隻是開玩笑,叮囑她注意休息,就和幾人道别,進了值機口。

回去路上,三人又拐道去吃燒烤。露天大排檔,和上中學那會一樣,隻不過飲料漸漸變成酒。

邊上有大爺大媽在鍛煉,吃飽的嶽清卓,伸胳膊伸腿,眼冒金光想加入。

方之斂無奈地笑笑,知道她這幾天沒訓練,坐不住了,叫她走幾圈消化會再去,免得肚子痛。嶽清卓聽話照辦。

剩他們倆,就着幾口酒收尾。

方之斂把簽子收攏放到一邊,撤掉徐澄月的酒,換上水,和她聊起課業情況。

大一理論課居多,這學期開始有實操,經常需要畫圖,她時常畫室一窩就是一整天,有一次畫久了,手酸得拿不動筷子,圖還被退回來,差點叫她崩潰。

方之斂接住她的苦水,“這麼嚴格嗎?”

“其實我還算好了,學了挺久美術,比我同學他們多了點底子,作業分數算高的。不過也正常,和你們學醫一樣啊,不嚴一點,以後誰敢找你們看病,誰敢住我們建的房子。”

“是這個理。”方之斂和她碰杯,“不過我有點好奇,你為什麼會學建築,之前從沒聽你說過。”

“為了……”徐澄月捏着竹簽敲桌子,拉長了語調說:“乘月啊!”

“澄月?你?”

徐澄月丢掉簽子,豪邁地幹完一杯水,神采奕奕,“我未來的事業!”

方之斂不解,但徐澄月沒再說,為時尚早,有些事得先藏在心裡。

聊着聊着,話題偏到江韫北身上。方之斂問最近有沒有和他聯系。

徐澄月說:“斷斷續續,他說沒和我們聯系,就是他很忙。”

“嗯,上次和他打過電話,已經入學了,比别人晚了一學期,是得花些時間補。”

“是啊,我讓他有需要就找我們。”

方之斂看她泰然自若的神情,想起每次和江韫北通話,最後他的叮囑,又想到那位師兄,猶豫着點兩句,但轉念一想,他不應該這麼做。

推波助瀾可以,但他不能自己去引起波瀾。

時間不早,他喊來嶽清卓,送她們回學校。

第二天中午,兩人啟程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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