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端起桌上擺着的熱牛奶喝了一口,擡眼看見琴酒做了下來,又移開了目光。
昨天晚上他一晚上沒有睡,跑到鏡子前面看了自己一晚上,不管怎麼看,他得承認一件事,那就是這臉長自己審美上。
越看越好看!
“嗯,你去錄完筆錄就回來這裡待着,不要讓我發現你做多餘的事情。”
琴酒警告了一遍Gin,用完早餐後帶着U盤出門。
在玄關處,Gin把琴酒叫住了。
“BOSS和我的關系類似于養父子,你不要露餡。”
養父子啊,琴酒回眸哼笑,“用得着你提醒嗎?”
Gin偏頭錯開琴酒的目光翻了個白眼,“你知道,就不會去大費周章的找我了。”
咔嚓一聲,是琴酒在外面關門的聲音。
等琴酒一離開,Gin将餐桌收拾了,從自己住了一晚上的客卧裡面翻出一套整齊的暗殺冷兵器,精挑細選了一個銀色的手镯。
去警視廳攜帶槍支肯定是不行的。
Gin擡起手腕,腕上的銀色手镯和頭發很配,更配的是,鍊接着手镯的戒指。
他把戒指從中指上取下來,用力一扯,就從手镯裡面扯出一根極細的透明絲線。
“西格除了研究炸彈,能做出這個東西,還真是小看她了,”Gin放手後,細線重新被帶着縮回手镯裡面。
……
上午十點二十分,警視廳。
“Zero,你說那個人真的會來做筆錄嗎?”
接待室裡,諸伏景光坐在沙發最末尾,手裡端着一杯水苦笑。
距離櫻花道公園的謀殺案,已經快要二十四小時。
而他們因為後面發生的事情,雖然被鬼冢教官從警察廳撈了出來,但是又被帶到警視廳拘留着。
而主要原因是,零舉報了那個銀發男人才是制造混亂的元兇。
雖然目暮警官在知道是他們後來看過一眼,但是對于他們的證詞,一直都是懷疑态度。
如果不是因為廣場周圍的所有監控都壞掉了的話。
“不知道,”降谷零搖了搖頭,“如果是我,就算是為了洗清嫌疑也會來的,但是不是在制造巨大恐怖危機後。”
“那個人肯定知道,我們在警視廳等着他自投羅網。”
“也不能這麼說,”萩原研二笑着遞給松田陣平自己的手,示意他猜猜哪一隻手裡有東西,“我可以感覺到我們兩次遇見的男人有細微的差别,降谷,你不會忘記了吧?”
“要我說,差别就在衣服啊。”
松田陣平指了指萩原研二的左手,成功猜到了糖果的位置,“怎麼可能有人短時間内就換一身行頭的,而且,我們可是跑着到東京廣場的。”
“确實,如果真的短時間換一身,那就更加可疑了。”
“啊對了,我們第二次遇見他,他好像沒有戴戒指,”諸伏景光舉手比劃了一下,“第一次遇見,他可是戴了兩個。”
“嗯,這也是一個疑點。”
降谷零回憶着兩次相遇,“不過,如果是銀發的話,真的很顯眼。”
他就因為膚色和頭發原因被當成混血,那麼耀眼的銀發……
“等等!”降谷零臉色凝重,“國際上有個很出名的音樂家,頭發也是銀色的,那個人叫金……”
“金恩先生,很抱歉您跑一趟,”接待室外,一名女警和一名身材高挑的銀發男人并排走在一起。
“請問,您這一次回國,會在國内待多久呢?”
“啊,大概要等到有人邀請我出演的時候吧,”Gin朝着女警微笑,“筆錄已經做完了,我也該走了,還和人約了下午茶。”
“好的先生,您慢走,可别來這了,”女警禮貌将人送到警視廳門口。
“降谷,你說的音樂家是那個男人嗎?”
“不清楚,不過他要走了,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降谷零和萩原研二從接待室探出頭,他們現在還處于觀察期,即使看見了目标人物,也不能輕易追出去。
“哎,目暮警官怎麼就不把他留下來?”
“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怎麼能貿然拘留人,”萩原研二放棄繼續觀察,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往回走。
降谷零雖然有些不甘心,可事實就是這樣,沒有證據,僅憑他們四個人的一面之詞,怎麼可能将人逮捕。
等到Gin走遠,送他出門的女警向着接待室走去。
“喂,四位,你們已經可以走了。”
“這麼突然?”
四人聽見女警的話,都震驚的看過去。
“嗯,目暮警官說把你們扣押着也沒有用,所以放你們走了,”女警雙手抱胸,依靠着門上笑着,“雖然不清楚你們四個人裡面誰會是我的後輩,不過我希望你們下一次不要再以嫌疑人身份進來這裡。”
“哈哈哈,當然,當然,”松田陣平笑眯眯點點頭,起身拉着萩原研二就往外跑,“景光,快!我們可以出去咯。”
“唉唉,你們三個等等我,”降谷零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可看着一個個跑出去的好友,也隻能無奈跟上。
匆匆路過依靠在門口的女警,降谷零扭頭看了她一眼。
奇怪,警視廳裡面之前有她這樣子的警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