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不能用的手機,或許下車了就可以用了?
“不行,以我來看,我們得在這裡待一會了。”
松田陣平沒有了往日裡的嘻嘻哈哈,他臉色嚴肅的盯着每一處角落,時刻注意着那些黑暗的地方。
“嗯,那我們……”
“你們去找找看周圍有什麼吧,剛剛好兩兩一組。我在這裡待着。”
Gin發話了,直接安排了四人的去向。
“你在這裡待着幹嘛?不和我們一起去嗎?”
“還是說……”降谷零笑着,看着Gin的目光難掩探究,“你已經發現了什麼了?”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下車後發現是這種地方,早就該重新上車了,我隻是想等等看,這輛車什麼時候開。”
他們四個人是正常上車坐車的,和他這種被車子拉進去的人不一樣,可能是上錯了車,到時候重新坐回去可以。
像他這種非人還是被列車輕易拉進去的,Gin很難說自己能坐着車重新回去,說不定他這一次會直接坐去發車點。
“你們怕什麼,即是為了子彈,我也不會跑的。”
這種子彈在市面上難以找到,是組織流通在地下世界的一種物資,軍火商不管是什麼時候都在賺錢,組織怎麼可能不沾一手。
單純的任務和與各大公司以及政治家企業家交易,維持一天組織的運作都不夠用。
Gin的話讓四人一面安心下來,一面對于他的危險程度又有了一個新的了解。
這位在國際上有名的音樂家,背後的水到底有多深?
“好,你待在這裡,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降谷零看了一眼自己的夥伴,在轉身的時候,諸伏景光跟了上去。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相視一笑,也結伴着走向和降谷零兩人相反的方向。
整個車站并不大,出了車站,周圍的建築物是完好又破爛的。
随處可見的是肆意生長的雜草,在這個地方,連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我們已經在車站裡面找找車程表,”諸伏景光四處打量一下,找不出記憶裡面有什麼地方和這裡有關聯。
“我有看過,車站的車程表壞掉了,直接牌子都沒了。”
很難說是不是有人故意的,但是肯定不是他們五個人裡面的其中一個幹的。
“嗯,zero,這種子彈,你有見過嗎?”諸伏景光拉住了走在前面的降谷零,将口袋裡的彈夾拿出來,遞給他。
降谷零接過,隻是粗略的看了一眼,“沒有見過,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在離開這裡之後制服他,這種東西,都夠警察将他逮捕起來。”
“哈哈,我支持你,”諸伏景光笑了笑,拿回彈夾後,又放回了口袋裡。
或許金恩先生根本就不在意他們研究這個彈夾,相比起逮捕他,他們更加要擔心,會不會在離開後被金恩先生的背後勢力包圍抓起來。
“zero,你說我們被□□組織抓起來會怎麼樣啊?”
他不敢去想,這是一個糟糕的話題,警察能找到他們,但是會不會也僅僅隻是救回他們。
“抓起來?怎麼可能,那個家夥一看就沒有什麼朋友。”
降谷零笑了,拍着諸伏景光的肩膀,“他那種人一看就很高傲,怎麼可能聯系人來埋伏我們,而且,我們都隻是普通人而已。”
又沒有在犯罪面前暴露自己的警校生身份。
降谷零清楚,犯罪,最警惕的字眼就是警察,即使他們現在算得上是預備役。
“嗯,我沒有多想,我隻是……等等,那是什麼?”
諸伏景光看着降谷零溫柔的笑着,餘光中不小心瞄到一個黑影,瞬速看過去的時候,那個黑影一下子消失在建築群裡。
灰色的建築物上爬滿了藤蔓植物,整個世界都是灰色的,那道黑影很快,幾個轉移間,就繞過兩人沖着車站跑去。
“不好,我們得快回去。”
一個黑影的出現,像是某種信号,周圍傳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就連這裡的植物,都在一瞬間有了生命。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反應過來,用着最快的速度往車站的方向跑過去,可車站就在那裡,他們卻怎麼都跑不到。
砰的一聲,不知道絆到了什麼,兩人一起摔在地上。
“完了,研二他們不知道有沒有出車站!”
諸伏景光不敢深想,他掙紮從地上爬起來,匆匆看了一眼擦破皮的手,拉上降谷零就繼續往前跑。
車站裡面,Gin站在被人物破壞的車程表下,仰着頭看着上面那個圓弧狀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