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冷漠看着它,他才剛剛從小孩嘴裡得出這個地方是地獄,結果這個男人就像是瘋了一樣跑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
被綁在柱子上到的男人焦急的掙紮着啊啊叫,Gin聽了一會,怎麼也聽不出他到底在叫什麼。
焦急忙慌趕來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見到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完好無損,都松了一口氣。
看見這種場面,又是心裡一緊。
“金恩先生,這裡發生了什麼?”
諸伏景光向前一步,頂着Gin淡漠的目光問他。
“沒什麼,不該問的别問。你們發現了什麼嗎?”
“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現。”
降谷零搖頭,看向萩原研二兩人。
“這裡是屋名鎮,曾經是一個□□組織聚集的地方。”
萩原研二把他和松田陣平找到的信息說了出來。
“屋名鎮,如月車站……”
Gin皺着眉,屋名鎮他并沒有聽說過,“嗯,這個地方是一個叫如月的車站,有車子進,那就有車子出,等等吧。”
小孩子口中說的地獄,如果這裡是一個□□管制的地方,地獄還真是一個很好的評價。
Gin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你們在這裡等車吧,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完。”
他把男人從柱子上解下來,用根系繼續捆着男人的手,一隻手牽着男人,一隻手提着小孩離開。
四人互相對視一眼,誰也沒有去攔。
金恩要做什麼是他的事情,至于這兩個看着非人的存在,會不會将人殺死……
“我們要不要跟上去?即使是罪犯,要受到的也是法律的制裁。”
“嗯,是這樣的,零,你怎麼看。要過去嗎?”
萩原研二看着一直臉色平靜的降谷零,期待着他的回答。
“走吧,即使是死亡,他也該壽終正寝在監獄裡面。”
降谷零展顔一笑,看向Gin離開的方向,領着人一起趕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車站裡面突然多了一個播報聲。
“開往東京都的列車即将啟動,請各位乘客遠離站台邊緣。”
四人前進的腳步一頓,轉身看向電車,隻見電車已經打開了門。
而他們要求尋找的Gin,雙手插兜閑庭信步的向着他們走了過去,像是短時間的離開并沒有發生一樣。
他先一步走了出去,管都不管看着他背影的人。
“怎麼回事?”
松田陣平疑惑的問道。
“不清楚,但是他回來了,我們也走吧。”
這一次,四人并沒有靠近Gin,而是選擇了另外的一節車廂。
金恩先生離開的時候,手上還帶着兩個人,這麼快就回來。
即使四人沒有什麼交流,有一種心知肚明的默契在。
近日他們遇到的怪人怪事,還是太多了。
電車啟動後,緩慢開出了站台,四人坐在位置上往外看,能見到的隻剩下破敗的建築物。
不知道行駛了多久,周圍的景色開始變得多彩起來,像是從黑夜邁入黎明,下車的時候,四人重新投入人群的喧嚣。
“你們有注意到金恩先生下車了嗎?”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
他無法回答松田陣平的問題。
“沒有吧,那個人,應該不是金恩先生。”
可是他們在懷着這個疑問的時候,還是跟着那個人坐上了車。
叮鈴鈴,叮鈴鈴……
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響了起來。
降谷零把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一看,才發現是鬼冢教官打來的電話。
“你們幾個兔崽子死什麼地方去了,是不是想被罰跑一百圈。”
“不是,我們不小心坐上了一趟古怪的列車。”
除了在打電話的降谷零,其他三人都在人群裡面尋找高大的銀發身影。
很可惜,金恩先生可能真的沒有從電車裡面出來。
“啊,這個還沒有還回去……”
諸伏景光後知後覺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彈夾。
“走吧,我報警了,”萩原研二聽完了降谷零和教官的話,晃了晃手機,“跟教官請假一下,我們先去趟警察局吧。”
如果沒有從那個地方出來,以金恩先生的武力值,也能等到救援吧。
萩原研二笑了一下,默默在心裡念着,希望金恩先生不要把那個地方拆了才好。
那一地的屍體,和金恩先生有很大的關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