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Gin都不能忽然暴斃在這個時間段裡。
食女似笑非笑的看着烏丸蓮耶,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好。
“他旁邊的大塊頭,嗬嗬,讓給我。”
“可以,不過不要被Gin抓到什麼痕迹。”
伏特加嗎?
烏丸蓮耶想了很久,才想起來Gin的身邊還有一個人。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去山下待着吧。”
烏丸蓮耶示意食女走在前面,一直在他的視線範圍内。
琴酒自發現食女不在車裡後,就把Gin叫了出來,問他有沒有看見後座上的女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Gin并沒有恢複多少,起碼手又回來了。
“你是說那個女人嗎?我不會去注意無關緊要的家夥。”
Gin淺笑着朝着琴酒撒了個謊,“可能它隻是普通的都市傳說,然後見待着實在無趣,又或許是因為我,被吓跑了。”
才不是,Gin對于那個殺死自己的鬼怪氣息格外敏感,他永遠忘不了那種無力反抗隻能逃跑的感覺。
那個都市傳說經過調查,他已經可以确定是食女,再看琴酒先前給的照片,很顯然食女已經發現了他還活着。
Gin在上車後,離開戒指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為了掩蓋自己,他還特意展開了無間。
雖然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為什麼無間會是鏡像的,不過在擋住自己後,Gin是徹底松了口氣。
“如果你想知道更多,我們去外面聊。”
這是他和琴酒要解決的事情,吵醒睡着的伏特加,讓伏特加知道後也隻能給他多加一點煩惱。
琴酒清楚Gin還有些未盡之言,他把車燈全部打開,這才帶着Gin一起離開了車子。
他們站在屋名鎮外的草地上,Gin看了眼琴酒,也清楚現在不是隐瞞的時候。
“先不說你們是怎麼遇見那個女人的,那個女人的身上有我很熟悉的氣息,是當初殺死我的人。”
Gin回想着當初追逐着自己的女人,“她的名字是食女,和她有關的故事,是一名戰國時期的歌女,生前因為戰争而背井離鄉,結果被身邊的人殘忍殺害,整個人都被蠶食。”
Gin冷笑着繼續道:“生前慘死,死後就化為厲鬼将那些人全部殘忍殺害,因為被怨恨蒙蔽的雙眼,所以會一直殺死路過的行人,逐步成為人人懼怕的都市傳說。”
“所以,又是你招惹的,”琴酒聽完後,倒是不在乎自己遇見食女怎麼辦,看這種情況,食女對于Gin的興趣比他大。
“嗯,其實我懷疑,食女背後有人,因為我當初遇見的地方,經過查找,就是食女一直停留的地方,和地縛靈一樣。”
Gin笑了下,“現在又遇見它,我幾乎可以肯定,隻是想來問問你,你覺得,是誰在背後操縱着這一切。”
“如果我說,你會信嗎?”
琴酒冷淡的臉上浮現一抹惡劣的微笑,“或許我們之間的關系會徹底斷裂,甚至互相殘殺。”
“不,不會,”Gin的眼睛直視琴酒,“你不會告訴我沒有把握的答案,而我,在打算和你說出這個危險的時候,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就算琴酒說出來的名字是烏丸蓮耶,他都不會過多驚訝,因為事實擺在這裡。
相反,如果真的是烏丸蓮耶,這一切才算是明了。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琴酒雙手插在衣兜裡,目光移動看向遠處的小鎮。
“是烏丸蓮耶。”
“嗯。我想殺死他。”
“或許我們可以囚禁他。”
Gin的聲音低啞許多。
這不是他的偏心,在烏丸蓮耶這個名字出現的一瞬間,被親近之人背叛的感覺就如潮水般湧來。
烏丸蓮耶,組織,這兩樣的存在組合成了現在的Gin。
烏丸蓮耶可以死,但是他希望他是老死的,死在追逐目标的路上,或者和組織一起死。
“怎麼,你甘願死亡?”
琴酒問出這個問題并不是在說笑,像他們這種人,上位者的抛棄并不能用背叛來形容,可是Gin和烏丸蓮耶之間還有一層更加親密的關系。
“不,”Gin搖頭,“我有我自己認可的死亡。”
他沒有做錯什麼,不管是因為Gin這個代号而存在的身份,還是作為烏丸蓮耶的養子。
站在這兩個立場上,他都有權力為了自己的性命而反抗。
“他還不能死,我得問問他怎麼變回去。”
留下烏丸蓮耶的理由總是很多,各個分部的管理者不會輕易善罷甘休,而組織裡面的老人也會對着那個位置虎視眈眈。
“嗯,恰好我也是這個想法,我已經找到了貝爾摩德,至于其他的,澤田寺吾或許是個很好的幫手。”
而說動澤田寺吾,最重要的一點還是烏丸蓮耶活着。
琴酒的眼裡閃爍着興奮的光,他從來沒有這麼期待過,這種看着自己走上截然不同道路的感覺。
他并沒有經曆過上位者對于他的背叛,而下位者的接近本就有目地。
琴酒忽然意識到,自己并非不能改變一點曆史的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