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确實團結多了,就是團結的方向錯了,他就不信這幾百年跟這群龍師鬥,不從上到下地把持明族的思想矯正過來,他不叫丹恒。
“我确實是跑了沒有問題,禁閉我也接受。”他的語氣非常平靜,“但是我希望你們一個兩個都給我解釋一下你們從樂賢開始到現在為止都在幹些什麼,按照時間順序梳理,萬一有邏輯不通的地方,我會第一個找上門,除非你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聽到了嗎?”
一群龍師聽到這個消息,發現他們壓根找不到能夠“制裁”丹恒的方法,再想想剛剛的舉動,實是有些逾矩,一個兩個都不敢吱聲,即使心存不滿,也沒有辦法,誰也打不過他:
“知道了,會給龍尊大人一個合理的解釋。”
散會後,星陽找到丹恒哭爹喊娘地讓他取消自己的那一份,理由是他這麼多年基本上都在跟丹恒鬼混,他幹了什麼丹恒自己都知道,壓根不用重複一遍。
丹恒看看自己十二三歲的身體,再看看這位比自己高了多少頭的龍師,感到陣陣無語:“你……你看看這樣你像話嗎?朋友。”
“啊?”星陽停止自己的戲份,迷茫地問,“怎麼了?”
後面的雪浦濤然本來還在互怼,看到這丢人的樣子,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别的方向,絲毫不想看到星陽。
甚至在思考星陽這個人是怎麼進入龍師隊伍裡,感覺出了些差錯。
“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哦,也是。”
星陽順利地免除自己那一份後,興高采烈地準備拉丹恒準備回去下棋,反正丹恒接下來都要關緊閉,跟他一起下下棋也是不錯的事情。
這位龍師隻有兩件事情對于他來說最重要:下棋和看樂子。
于是丹恒又被抓去跟星陽下棋,順便關個禁閉。
說是被關緊閉,實際上也隻是口頭說說而已,純屬是因為他之前差點在鱗淵境受重傷,至少丹恒想要出去,就算是龍師在外面看到他,隻要不闖禍,沒出事,壓根不會理他。
當然,形式上還是要走的,這群龍師給丹恒定個外出時間,晚于幾點還沒回去,他們會來找人,然後給丹恒一點相應的懲罰。
丹恒原本害怕自己會沒注意到時間,結果一看,那個時間自己都已經上床睡覺了,也便放下心來。
恰好這幾天到處亂跑處理事情,讓他整個人都身心疲憊,也沒打算出去,就在自己府邸裡面看看書,在樹下睡覺,要麼練槍,過得非常充實。
也是因為太久沒有出去,龍師也在休息,導緻有些寫給丹恒的信件并沒有交予本人手上,更别說回信了。
好些人聚集在一起,聽到龍師把丹恒關了“禁閉”,紛紛表示準備去問問情況,特别是騰骁,他現在急迫需要持明族的一個人給他一個事情報告。
不然仙舟「羅浮」上的三大基石莫名其妙全部出動,發生這麼大一件事,萬一元帥問起來,他還得跟不知道多少人解釋,急死他了。
謝天謝地的是,丹恒的那位損友星陽緩過來,看到這樣子,連忙把事情一項一項地記下來然後交到丹恒手上。
本來現實生活就比較充實的龍尊看到這些待辦事項,太陽穴突突地疼,這也太多了點,他需要續命神藥。
于是原先就半消失的丹恒因為這些事情,直接失聯,能夠确認他還在的隻有送出府的一摞摞文件。
解決完最後一件事後,後院裡原本隻有一點點紅意的紅楓樹樹葉都已經完全轉紅,丹恒懷着自己終于在規定日期前解決完這些事情真是太不容易了的心情,躺在後院自己安的躺椅上準備大睡特睡。
陽光正好,一身輕松,心情美妙,最适合睡覺。
再次醒來時,是被人喊醒的,丹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一雙紅色眼眸,一位身着雲騎軍制服的女子正在看着他。
認出來是誰後,馬上坐起來,他揉揉眼睛,難以置信地問:
“鏡流姐姐?你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