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淡藍色的窗簾灑進病房。病房角落的桌子上擺放着一束鮮花,那嬌豔的色彩給單調的病房增添了一抹生機。病房裡彌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溫小暖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動。溫小暖臉色蒼白,纖細的手腕上紮着針,一滴滴針水緩緩地流入血液之中。
何子陽默默地守在病床邊,他的目光緊緊地盯着愛人溫小暖,一刻也沒有移開過。他時而輕柔地為小暖掖掖被角,時而摸摸小暖的額頭,看看是否發燙。他緊緊地握着溫小暖的右手,似乎想給她以力量。
一夜未眠的何子陽,眼裡布滿了血絲。
也許是太累了,何子陽趴着床沿,睡着了。
等到溫小暖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左手上紮着針頭,右手卻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握着。
溫小暖轉頭一看,握着自己手的是何子陽。
何子陽趴在床邊睡着了,身上的傷口已經重新包紮過了。椅子的的凹陷處插着一根鐵杆,鐵杆上挂着針水,左手上紮着針水,右手卻緊緊地抓着自己的手。
溫小暖緩緩地抽出自己的右手,輕輕地撫摸着何子陽那英俊而略顯消瘦的面龐,高挺的鼻梁,又長又密的眼睫毛。
何子陽睜開眼睛,看着愛人,急切地問:“小暖,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溫小暖搖搖頭:“沒有。”
“你為了照顧我,發燒了。”何子陽心疼地說道。
“你的傷口怎麼樣?”溫小暖關切地問。
“醫生已經幫我重新包紮了,正在打點滴,應該很快就愈合了!”
“我們是怎麼來到醫院的?”
何子陽緩緩地說:“你暈倒之後,我把你放在稻草上。我拎着小鍋,去外面打水,準備給你降溫。剛好曾宇帶着救護隊走過來,把我們倆送到醫院來了。”
這時,護士小姐走過來:“何先生,你的探病時間到了,再說了你也是病人,也需要好好休息。”
“小暖,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再來。”何子陽說道。
溫小暖點點頭。
何子陽抓着挂着針水的鐵杆,戀戀不舍地往外面走去。
溫小暖靜靜地躺在病床上。
這時,門被推開了。
林桓推着爺爺溫儒的輪椅走進來。
“小暖,你怎麼樣呀?”爺爺溫儒關切地問。
“我沒事了,隻是個普通的感冒而已。”
“阿桓,你去找醫生,囑咐醫生用上最好的藥,錢不是問題。”爺爺溫儒對林桓說。
“好的,董事長!”林桓走出去。
溫小暖帶着歉意說:“爺爺,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爺爺溫儒說:“爺爺隻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我以後一定會平平安安的。”
爺爺好奇地問:“你隻是去參加團建活動,怎麼會沿着斜坡摔倒了呢?”
溫小暖說:“我看到樹上長着許多皂角刺,想采摘下來給爺爺治療毒瘡。但是我踩空了,摔了下去,是我的同事何子陽救了我。他現在是我的男朋友。”
“你改天約他上咱家吃飯,爺爺要好好地謝謝他。”爺爺溫儒說,“還有你下次不要再去采摘皂角刺了,現在醫學那麼發達,爺爺會治好毒瘡的。”
“好的!”溫小暖點點頭。
這時,助理林桓回來:“董事長,醫生說會好好照顧小姐的。”
爺爺溫儒體貼地吩咐道:“阿桓,你讓李阿姨來照顧小暖。”
“好的,我馬上安排。”
“謝謝爺爺!”
爺爺溫儒說:“傻丫頭,不用謝!你好好休息。爺爺明天再來看你。”
助理林桓推着董事長走出病房。
溫小暖在床上刷手機。
門被推開,好友李蜜拎着水果走進來。
“蜜蜜,你來了!”溫小暖高興極了。
“小暖暖,你還好嗎?”李蜜問。
“現在沒事了,隻是爺爺太擔心我了,非要我多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