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四瓶魔藥,一個挂墜,一袋子的金加隆,和帶帽的黑色鬥篷,還有其他一些有的沒的全部裝入施展了無痕伸展咒的小型挎包裡。将挎包斜挎在身上,克裡弗斯和正在廚房洗碗的媽媽還有坐在客廳裡喝茶看電視的爸爸打了聲招呼就出門了。
還是老樣子,乘坐麻瓜界的公共汽車到達查林十字路口,而後施展幻身咒躲入無人的隐蔽的小巷,在小巷中喝下适量的增齡藥劑,兩年下來他已經對增齡藥劑的劑量把握的得心應手,不會在巫師界突然變回來或者他都回到家門口了還沒有變回去,這大大減少了克裡弗斯的麻煩。
在身體拔長的同時給身上的衣服施了一個放大咒,嗯,放大咒、縮小咒他同樣性手拈來,而後套上同樣被施展了放大咒的黑色鬥篷,帶上帽子,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确定看不清臉後,再在身上甩上一打的忽略咒、幻身咒,克裡弗斯朝着破釜酒吧走去了。
破釜酒吧一如既往的肮髒、嘈雜、混亂,克裡弗斯熟門熟路的穿過破釜酒吧來到小天井,用二手的魔杖輕輕敲擊垃圾箱上方左邊數第三塊轉頭,克裡弗斯一腳踏進牆上出現的入口。
雖然克裡弗斯包的很是嚴實,不過周邊的巫師并沒有感到多麼奇怪。克裡弗斯還是依照老習慣先去了藥店,在自己的臉上施了一個模糊咒後,克裡弗斯推開了藥店大門。剛踏進藥店,格雷戈裡就迎了上來。
格雷戈裡就是克裡弗斯第一次來藥店時接待他的店員,後來克裡弗斯每次裹緊自己來這賣魔藥時都是格雷戈裡招待的。
“卡特先生,您來了。”格雷戈裡将克裡弗斯請到一旁的休息室裡,泡了一杯紅茶放到克裡弗斯面前,“老闆在樓上,我去請他下來。”
克裡弗斯坐在沙發上,茶剛喝了一口藥店老闆就進來了。
古斯爾見到沙發上的克裡弗斯很是興奮,對方可是手握高質量的魔藥,是他的大金主。雖然對方兩年來也就出售了三瓶珍貴的魔藥,其它的都是一般的上品貨,但隻是那三瓶珍貴魔藥就讓他賺了個夠本。
“卡特先生,”古斯爾笑眯眯的打招呼,坐到克裡弗斯的對面,而後直入主題,“你可是有兩個月沒有來了,是不是又在熬制什麼高品質的魔藥,所以絆住了你的腳步?”
克裡弗斯默默地喝了幾口紅茶,直到杯子裡的茶水見底了,對方隐隐透露出了一絲不耐煩,他才開口道:“你覺得才過了兩個月我就可以再熬制出一瓶魔力增長藥劑?能使成年人一瞬間提升一倍魔力而且還沒有任何副作用的魔藥藥劑可不是這麼好熬制的。”
“呵呵呵——”古斯爾咧嘴笑了笑,其實他也沒有報什麼希望,雖然卡特先生表明過第三瓶魔力增長藥劑比第二瓶熬制的時間縮短了三分之一,“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隻要是卡特先生熬制出來的魔藥都是不是凡品,其他人絕對沒有你熬制的成色優質。”當然這些人中要排除霍格沃茲的斯内普教授,卡特先生熬制的魔藥再好,有幾瓶還是比不過斯内普教授的。
“就這三瓶。”克裡弗斯不想再多說什麼,直接從懷裡的挎包裡掏出了那三瓶準備賣的魔藥,将它們推到了古斯爾的面前。
兩瓶中等大小,一瓶卻是非常的袖珍。古斯爾在三個瓶子上掃了一眼,最後直接忽略了中等大小的那兩瓶,激動而且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隻有二十毫升量的那瓶魔藥。
反複的觀看了魔藥的色澤,古斯爾又拔出塞子好好的聞了聞魔藥的氣味,确定這就是自己判斷的那種魔藥後反而鎮定了下來,将塞子塞好後重新放在茶幾上,古斯爾身體向後一倒,很是惬意的靠在沙發上,感歎道:“卡特先生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一次居然帶來了福靈劑,而且色澤這麼的純正。不過,福靈劑雖然珍貴但是也不是所有人會買它的。”畢竟,福靈劑多喝使人總是處于那種無所不能的狀态下可是會影響人的正常判斷能力的,指不定哪一天自己的性命就會交待在自己的自大上,所以它并不是很吃香。
“你都說珍貴了,那麼肯會會有人買的,你可以等它售出後再給我錢。”
“那就照你說的辦吧。”古斯爾想了想這樣子他也不吃虧,也就答應了,“那我先将另外兩瓶魔藥的錢給你。”
接過古斯爾遞過來的一百五十個金加隆,将它們全部放入自己挎包裡的錢袋子裡,克裡弗斯就起身離開了古斯爾的藥店。他要去今天的第二個目的地——位于翻倒巷13B的博金—博克店。
櫃台上一如既往的擺滿了各式各樣的人骨,牆上挂着表情猙獰的面具。店裡的一個玻璃匣子的墊子上,有一隻枯萎的人手、一沓血迹斑斑的紙牌和一個呆滞不動的玻璃眼球。生鏽的尖齒狀的器械從天花闆上挂下來。這些讓人毛骨悚然的物品這麼随意的擺放在店裡,将整個店烘托得更加的陰森恐怖。加上那個弓腰駝背、頭發油光蹭亮市儈式的老闆,更加使得克裡弗斯對這家店完全沒有什麼好感。不過,已經合作了兩年時間了,克裡弗斯也就沒什麼心思另換買家了,而且翻倒巷的店鋪沒有一家會讓他心存好感的。
克裡弗斯每次來博金—博克裡面總是隻有零散的幾個客人或者隻有老闆博金先生一個人,今天店裡面又沒有客人,克裡弗斯也沒有多想直接走到櫃台前,按鈴,呼喚駝背的博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