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指上的小窟窿發了一會呆,克裡弗斯才起身去盥洗室洗漱。剛舉起杯子想要張嘴漱口,突然發現自己的舌頭有些紅的奇怪。克裡弗斯傾身靠近鏡子,張大嘴巴,吐出舌頭。确實,舌頭很紅,而且紅的地方還不是很勻稱。克裡弗斯抿了抿自己的嘴巴,細細分辨,嘴裡好似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克裡弗斯感到非常疑惑,難道昨天夜裡做夢夢到好吃的了?然後一激動把自己的舌頭給咬破了?
張大着嘴,對着鏡子翻轉着自己的舌頭,克裡弗斯完全找不到傷口,哪怕是最最細小的。而且他完全感覺不到嘴巴裡有什麼地方在痛,那麼他的舌頭為什麼紅的這麼不正常!還有那淡淡的血腥味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太久沒有去看牙齒,所以牙龈出血了?不過這也隻能解釋的通血腥味這一點吧!
“哥哥,你還沒有洗漱完嗎?”等了快十分鐘的赫敏實在是等不下去了,直接走到盥洗室門口,隔着門對裡面的克裡弗斯問道:“還是你在裡面上廁所啊?”
“沒上廁所,等個兩分鐘,就好。”被赫敏這麼一打岔,克裡弗斯沒有再糾結舌頭紅不紅的問題,反正他沒感覺到痛。
漱口,刷牙,洗臉。一分半鐘搞定。看着鏡子裡自己矮小的身子,克裡弗斯萬分怨念,将近十二年了,他明明每天都喝牛奶的,為什麼個子還是長得那麼的慢!
——克裡,如果讓雙胞胎二人聽到你抱怨自己的個子矮小,他們一定會完全忘記惹你後會得到什麼恐怖的後果,直接撲上來把你鎮壓的。丫的!你明明比同齡人都高出一個頭了,都追上一些二年級的學生了,還在抱怨個什麼!
哎~~微微歎了口氣,克裡弗斯轉身挂好毛巾就開門出去了。
“我好了,你進去洗漱吧。”克裡弗斯對着等在門口的赫敏說道。
赫敏點了點頭就進去了,克裡弗斯則是轉身下樓幫朱迪斯媽媽準備早餐去了。
今天,克裡弗斯和赫敏兩人主要的任務還是去房間完成他們兩人的暑假作業。
馬爾福莊園是一個傳了很多代的古老的莊園,雖然裡面的裝飾總會因為每一代的主人的不同而有差異,但是古老的莊園有些地方總是永遠不會有多大變化的。
就如房子裡的格局就沒有變過,主卧室永遠是那一間,家主的書房也永遠是那一間。
而,不管書房裡的裝飾怎麼樣的變化,其中有一幅畫從來沒有挪過位子。現在盧修斯就站在這幅畫的面前。
畫上白茫茫的一片,明顯畫的是一片迷霧,透過朦胧的迷霧,可以迷迷糊糊地看出那後面是一個山谷,山谷裡有着點點的紅色和大片的青綠色,那應該是草地,和草地上又散布着的花。
而裱畫的是一個古樸的畫框,上面雕刻着繁複的花紋,淩亂卻又很是華麗,你永遠看不明白這些花紋到底是一種什麼東西。
盧修斯盯着這幅畫看了有一會兒,然後他舉起自己的蛇杖,将蛇頭對準牆上的那副畫,嘴巴輕啟,低聲吐出一串古老、複雜又亘長的魔咒。
随着魔咒的念出,對着畫的蛇頭前慢慢的噴出了一些白霧,随着魔咒的越念越長,白霧也越來越多、越來越濃,它們像是有意識似的全部飄進了畫裡,和畫中的迷霧融合了起來。
一分鐘後,盧修斯念完了魔咒,此時蛇杖前的最後一絲白霧剛巧被畫中的迷霧吸收的幹幹淨淨,而後畫中的迷霧飄蕩了起來,接下來畫框發出了微弱的光,畫框上的花紋自己移動了起來。
當一切結束後,畫中的迷霧再次靜止不動了,而畫框上那繁複、淩亂的花紋組成了很多個規則的圖案,仔細分辨,你可以看出那是馬爾福家族的族徽。
下一刻,畫後面的牆壁顯現出了一扇褐色的門,盧修斯咬破手指,在門上的某一處塗上了一點點鮮血,那個地方亮了一下,然後門就打開了。
盧修斯拄着自己的蛇杖走了進去,盧修斯一進去,褐色大門就在他身後自動的關上了,畫框再次亮了起來,等光暗下來後,畫框上的花紋恢複到淩亂的狀态了,而牆上褐色的門也消失不見了。
盧修斯現在進來的地方是馬爾福家族的密室,從馬爾福莊園落成時它就存在了,而且隻有擁有馬爾福血統的人在成年後才會被傳授打開密室的魔咒。所以,在現如今隻有盧修斯和德拉科有資格打開畫後的這扇褐色的大門,當然現在也就隻有盧修斯一個人可以,德拉科還沒有成年呢!
盧修斯一進入密室,漆黑的密室瞬間變得通亮,盧修斯直接穿過第一個房間通過房間右邊的門來到了右邊的内室。
這一間房間猶如一個小型的儲藏室,除了有門的這個牆壁,其它三個牆壁邊都貼着放置着一個直通天花闆的大櫃子。左邊的櫃子就是一個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右邊的櫃子都是各種各樣的抽屜有大有小,在沒有打開來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裡面放了些什麼;而正對着門的那個大櫃子猶如一個展覽櫃,透明的玻璃裡放置着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有獎章、獎杯,有标本,有古董掃帚,有特大的磚塊書,有……
盧修斯的目的很明确,他三兩步就走到了左邊的櫃子那裡,對着自己施展了一個飄浮咒,直接飛向了櫃子的最頂層的一處,伸手将那裡的某三本書籍拿了下來,然後伸進手去掏了一掏,很快就摸出了一個雕刻着馬爾福家族族徽的木制箱子。将抽出來的單本書插回原位,盧修斯直接帶着箱子轉身離開了密室。
書房,盧修斯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面前書桌上放置着剛剛從密室裡取出來的那個木質箱子。
——長十二英寸,寬八英寸,高兩英寸。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