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懷特的父母就通過校長室的壁爐來到了霍格沃茲,看到他們出現的學生們很是好奇,見鄧布利多校長把二人一路帶到醫療翼,很是納悶,明明有兩個孩子被石化了,居然隻叫了一對夫妻過來。
“為什麼你們都絕對那二人是夫妻呢?”某個赫奇帕奇的一年級生好奇的問着身邊的同學,“有可能他們分别是那兩個被石化學生的家長呢?”
“小朋友,看那兩個人親密的樣子怎麼可能不是夫妻呢?”喬治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拍着矮自己一個多頭的呆學弟的頭,說完後轉首問一旁的好友,“克裡爾,你覺得這是誰的父母?”
“一定是懷特的,”回答他的确是他的兄弟弗雷德,“如果是溫思利的父母,那早在溫思利出事的時候就被鄧布利多帶過來了。”
醫療翼外邊圍着的學生還在揣測那兩個家長的來意,關着門内的醫療翼裡卻已經是哭聲響徹天了。懷特夫人抱着自己兒子的屍體哭的肝腸寸斷,懷特先生在不遠處質問着鄧布利多,情緒非常激動。
料想自己将孩子送到學校上課,卻平白的沒了,校方卻還找不出兇手,家長不激動那是不可能的。懷特先生隻是站在那對着鄧布利多吼幾句,還是因為對方是自己學生時代最最崇拜和敬重的校長。
懷特夫妻倆最後是哭着離開的。
當晚,鄧布利多就宣布了艾得力克·懷特死亡的訊息。并且要求不管什麼時候,學生都不可以單獨行動。晚飯過後,全部都要在級長和院長的帶領下回到各自的宿舍,不準再離開宿舍,直到第二天院長和教授來領人集體抱團去上課。
克裡弗斯不清楚鄧布利多為什麼要在懷特夫妻來過之後才公布艾得力克·懷特死亡的事情,他隻知道,接下來幾天貓頭鷹們肯定要非常繁忙了。然後,自以為是的魔法部就會來插上一腳了。
不出克裡弗斯所料,兩天後魔法部還真來人了,不過領頭的那位很是出乎克裡弗斯的意料。
“哦,這該死的貓頭鷹!!”弗雷德一邊戳着自己盤子裡的雞腿,一邊伸手将快要飄到自己碗裡的羽毛扔到地上,直皺眉頭:“這些該死的貓頭鷹都飛了兩天了,怎麼還不消停?!!”
“那你就怪預言家日報吧,”克裡弗斯切了塊牛排放進了嘴裡,“将石化事件那麼大肆的報導,其中百分之七十還都是臆想。本來這件事也就是我們這些學生的家長知道,現在弄得全巫師界都沸沸揚揚了。”
“為什麼鄧布利多校長都不擔心自己會被信件給埋掉,居然還每一餐都在教師席上出現?”喬治看着這頓飯第N隻飛向鄧布利多的貓頭鷹扔下爪子上的信件,看着信件在快要碰到鄧布利多時,突然像被什麼東西吸走一樣,遵循着上一封信的軌迹落到了大廳的角落那一小堆信件的頂部,默默的歎了口氣:“好吧,他還真不用擔心被那些信件給埋了。”
正當雙胞胎二人無聊的看着自動飛舞的信件下飯的時候,一隻特殊的貓頭鷹出現了。别的貓頭鷹放下了爪子上的信件馬上就飛走了,這隻褐色的灰林鸮锲而不舍的将飛向大廳角落的信件一次次的叼回來送到鄧布利多面前。
“好乖的貓頭鷹,我家的埃羅爾也能這麼機靈就好了。”喬治看着那隻還在來回飛的貓頭鷹咕哝道。
“哦~~得了吧,兄弟。”一旁聽到這話的弗雷德拍了拍喬治的肩膀調笑道,“我隻希望埃羅爾能夠平安的将他嘴巴裡叼的東西或者爪子上綁的包裹送到我們手夠得到的地方就謝天謝地了!”
當那隻貓頭鷹将信件第三次送到鄧布利多面前時,鄧布利多總算将自己手上的餐具放下了,伸手從灰林鸮嘴上拿下了信件。
“他總算是不虐待貓頭鷹了,”克裡弗斯看着達到目的後揮着翅膀飛走的貓頭鷹默默的說道,轉首,眼疾手快的将某隻偷伸到到他盤子裡的爪子一巴掌拍走,“弗雷德,你想再次被我倒挂金鐘直到腦子充血頭昏死也下不來?”
“弗雷德,喬治,你們倆怎麼還沒有學乖。”李·喬丹看着再一次被克裡弗斯打擊的蔫掉的雙胞胎二人,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克裡弗斯耳朵聽着身邊的好友調侃,手上不緊不慢的切着那份八成熟的牛排,眼角卻時刻注意着教授席,所以将鄧布利多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裡。
不知道那封信上寫了什麼,鄧布利多看完信後馬上放下了吃了一半的晚餐,對一邊的麥格教授說了幾句,然後兩人便朝着大門外走去了。不少學生很是好奇,想要跟過去看看,不過都被其他三個學院的院長和教授們阻止了。
不是很安靜的大廳,更加的嘈雜了。
“肯定是有大人物要來了,所以鄧布利多校長才親自去接人。”喬治一口咬掉叉子上的香腸,咂巴着嘴,如是說道。
不過他的兄弟弗雷德卻不買自己兄弟的賬,馬上反駁道:“你怎麼肯定是有人來了?說不定……”
“不用‘說不定’了,看真相已經出現了。”克裡弗斯打斷了身旁弗雷德的話,朝大廳大門的方向努了努嘴。
喬治,弗雷德和李行動超一緻的轉身朝着大門口看去,隻見麥格教授推開大門後站在一邊,朝着門外看去。不一會兒,鄧布利多和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并肩走了進來,兩人身後還跟着兩個男巫和一個女巫。
高挑的男人有着一頭蠻特殊的淡金色長發,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這人是誰,對于他的來曆好奇的不得了。
格蘭芬多這裡,雙胞胎二人也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那人,很有默契的出聲道:“盧修斯·馬爾福!他怎麼來了?!”
喬治氣憤道:“可惡的斯萊特林,他來,準沒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