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結束,方甯安轉身離開,一位端着份餐的服務生恰好進來,雙方躲閃不急,一餐盤的小盅全部翻在了地上,白盡遠下意識沖過去拉開了險被熱湯濺到的方甯安。
然而,地上掉落的另一樣不該出現的東西,讓包廂陷入了另一種不祥的境地。
一把通體烏金的匕首,明顯不屬于廚具餐具。
服務生見事情敗露,情急之下要去撿刀,沒想到的是,比他更快的是壞他好事的客人的腳,近在咫尺的匕首,當着他的面被一腳踢飛到桌底。
當時白盡遠還拉着方甯安的胳膊,完全沒反應過來,看到明晃晃的白光閃到桌子底下才意識到立即将人拽到了身後。
沒能搶到刀,服務生掀手抽出腰後的另一把尖錐,彈起身向白盡遠刺去。
“哥!”白盡安驚聲,抄起酒瓶撲上去。
瓶子還沒掄下,卻見他哥被方先生向後拉一踉跄,尖錐貼着衣領擦過,随後一道身影飛起,借着門口的小櫃發力,将行兇者踹了出去,撞得餐桌一聲巨響。
??!
方先生這麼牛?
要說有人在飯店動手算變故,那方先生這一腳就是行兇者的變故。
聽動靜,這一撞起碼得養十天半個月。
行兇者呲着牙站起身,惡狠地盯着一衆,手中的尖錐因緊握而顫抖,如絕境中伺機反擊的困獸。
這時,廖文廖武聽到動靜趕來。
一時間,以一敵七,行兇者看得出來最後趕來的兩人定不是好對付的,他赫然暴起,斜翻過桌子切線,沖向白予初,挾持了他,
尖錐抵在脖子纖細處,饒能看到動脈的跳動。
一直未做反應的遲風禮急了,命他放開,可亡命徒哪管這些,一邊呵斥讓衆人讓開,一邊帶着人質往門口退,到門口時,突然将白予初往屋内一推,趁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