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兩次彙款?對方失敗一次你還肯相信對方?”
“我找不到别人…”
“那你為什麼要躲起來?如果你沒有躲起來,任何人都不會懷疑到你身上,還是你背後的人告訴你你必須躲起來不然會被發現,而你根本不知道這一切讓你變成了他的擋箭牌!”
一連串逼問将孔寶悅吓了一跳,“我沒有!我隻是害怕,想躲起來!根本沒有那個背後的人,沒有!”不覺提高音量,瞪視着白盡遠,懇求讓他相信。
“你不是找不到别人,而是根本不知道怎麼找!隻有他知道怎麼找,也隻有他知道往哪裡彙款!”白盡遠并未理會她的懇求,“既然已經失敗,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在你被帶回來後,他們又行動了?據我所知,你的通信設備已全被沒收,那他們是怎麼知道我的位置的?”
“我不知道!可能是别人,不是我!”
“是嗎,那你知道【暗流】嗎?”
“我不知道!”
“哼,兩次來的鲨手都是【暗流】的人,你居然說你不知道什麼是【暗流】?”
“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沒告訴我!”
“是他們沒告訴你,還是他沒告訴你?”漏洞百出的辯解,白盡遠不用特意戳穿孔寶悅搭建好的說辭已搖搖欲墜。
“真的都是我自己要做的,沒有任何人指點,你不要再套我話了!”
“唉…”一聲發恨的長歎,白盡遠站了起來,睨着還在狡辯的表妹,“你父親死了,姓榮的死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
“因為對他而言,他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如果你執迷不悟不早點說出背後的指使者,早晚有一天你也會被他除掉。”
“你自己想想吧!”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廖文廖武面無表情跟在其後。
良久,二樓客廳内傳出低低的啜泣。
回到車上,廖文眨巴着大眼睛問他哥,“哥,昨天那夥人确定也是【暗流】的啦?”
“沒,但我猜多半是的,不專業的手法和魯莽的行為方式和上一波沒有太大差别,據調查他們組織内沒有特别專業的鲨手。”
“哦,這還敢幹這行,還不如幹點别的呢,打手也行啊,一次蹦出來十幾号人攔路得手的可能性不比派兩個二把刀大?”
廖武看了眼他的傻弟弟,“但願他們想不到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