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允:“你的誘人隻有我知道,這麼美味的蛋糕,我是要藏起來的。”
薔白:“蛋糕吃多了會膩,我知道,你愛的是我的内在。”
辰允冷道:“我們都在外面,家誰來管?你能乖乖待在我腿邊嗎?誰能配得上我,你奮鬥三十年也白搭,聽我的話,不會膩,我說錯了,你不是蛋糕,你是水。”
不知何時起,薔白對辰允的皮膚已經熟成自己的皮膚,這是随時随地不需要自己動手的極緻敏感,可以讓她犯糊塗,讓她短暫忘掉一切顧慮。
薔白:“我對你重要?”
辰允揉了揉她的下巴:“完全接納,還不算重要嗎?”
薔白:“以前我擔心你了麼晚還不回來,你的回答要麼是玩嗨了,不想回來,要麼是不回了,你早點睡,這些天你也沒有閑着,改不節制地玩我,玩高興了提攜我,那你知不知道,淡了的那天我永遠接受不了。”
辰允松開她:“外面的生活實在是有趣,成堆的人伺候我一個,個個比你放得開,正經都是裝出來的,在衆目睽睽之下裝多久背地裡就需要發洩多久,你不給我玩,算什麼愛人。”
薔白跪在地下:“我……我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我需要一個隻屬于我的愛人,辰允,我伺候你一輩子,你把心交給我。”
很多年前,那個在台燈下奮筆疾書的女高中生,完全想不到自己會有跪地祈求愛情的那一刻。
薔白:“我想給你生孩子,隻是不想你承受生育之痛,那恐怕是你一輩子唯一需要痛的地方,我不敢想象,所以提出了沖動的想法,這不是我們能在一起的理由,孩子,不能那樣出生。”
辰允把手伸給她:“沒有什麼比我們更般配了。”
薔白顫巍巍握上了那手,大腦混亂不堪,她頓了頓:“你沒有回答我。”
辰允:“我願意。”
……
薔白午休時做了個夢,她夢到自己跟辰允求了婚,辰允同樣說了我願意。
她平淡如水:“上一次你說我願意,我真的信了,這一次,你還願意跟我共度一生嗎。”
辰允:“我願意。”
……
汗水打濕了衣衫,這對薔白來說是個十足十的噩夢,把她的心情瞬間拉到谷底。
今天辰允沒有叫她上去,可能是太忙了。
門口傳來敲門聲,薔白揉了揉臉。
“今晚公司舉辦晚宴,要喝酒,需要安排一個給您擋酒的人嗎?”
薔白扶着額頭,啞着嗓道:“誰?”
“我……”
“算了,我不喝酒。”
孟爾:“不喝不行,您正是需要認識人的時候,您不喝怎麼表達我們的态度?”
“這幾天怎麼都是你來?”
孟爾眼神躲了躲:“組長說跟着你有前途,我就搶着來了,不是組長勸的。”
壟斷了?
薔白閉上眼睛:“叫你組長跟我去晚宴。”
孟爾小聲問:“我呢?”
薔白:“孟爾,我不是你的頂頭上司。”
才幾個小時沒有見,薔白已經想辰允想到心慌的程度,現在哪怕聽一聽辰允的聲音都行。
薔白拿起手機,看着黑漆的屏幕怎麼也做不出下一步動作。
過了一會,她起身走出辦公室,在電梯口撞見出電梯的辰允。
薔白就這麼在衆目睽睽之下被辰允抱進懷裡。
辰允問:“這麼着急是去做什麼?”
辰允身後跟着一堆人,現在都圍在她們周圍,不少人跟着說些關心她的話。
薔白緊張到說不出話來,她有一種辰允已經心定下來,但她自己還不敢确定的錯覺。
懷裡就這麼空了,殘留點香氣和溫軟,辰允沒有就這麼放過她,看着她等她回答問題。
辰允不會去今天的晚宴,看樣子是帶着幾名得力赴小型商務聚餐,最上面的幾個人帶着幾名小弟聚在一個包間吃飯。
薔白:“不是要緊事,有東西落上面,去取。”
辰允了然地輕嗯一聲:“小白,有什麼着急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找我,我很看好你。”
薔白:“承蒙辰總厚愛。”
她話說完,眼睛突然睜大,辰允垂眼摸上了她的手心:“看你體溫冷的,穿些厚衣服。”
薔白:“辰總……”
辰允摟上她的肩:“陪我走一段路。”
她的步子随着她走,這是種與平時截然不同的臣服,這大概就是權力的樂趣。
送辰允到大門前的車上,薔白抓緊車門:“辰允,我想你。”
辰允雙腿交疊:“想我的人太多了,也就你能得到我的回應,想上來嗎?一起去吃飯。”
薔白松開手:“我還有工作,你能做到抱着我不做出過分的動作嗎?”
辰允點頭:“去吧,我很期待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