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沒說話，隻是看向了别處，謝椋看到了她通紅的耳尖，腹下一緊，指間劃過她潔白的脖頸，一直向下，松開了禁锢清然的手，将她沒綁好的蝴蝶結綁好。

清然雙手放在胸前，看着謝椋的動作。

“這是我的禮物嗎？”謝椋嗓音低沉沙啞，充滿了欲望，清然覺得喉嚨有些幹。

她點點頭，别扭的扭了一下身體。

絲帶勒着有些難受……

謝椋喉結滑動，眼角泛紅，臉上浮現不知名的紅暈，他解開了自己的扣子，讓自己的呼吸順暢了一點。

“是冬願節禮物嗎？”謝椋問。

清然沒說話，眨了眨眼。

看樣子不是了。

謝椋思索着，想着今天是冬願節，但不是冬願節禮物，那是什麼？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五日……明天是二十六日……

二十六日……

腦海裡閃過一道光，他突然想起來什麼，俯下身子，摸着清然的長發，拿起一縷，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那就是……生日禮物？”

清然身體一僵，随後無力的回過頭，對上謝椋的眼睛，有些無奈。

“謝椋，生日快樂。”

心突然猛烈的跳動幾下，好像在宣告着他的興奮，清然話音剛落，謝椋便低頭，咬住了她的脖子。

他開始拆他的禮物了。

玫瑰的香味刺激着神經，她低低的哭泣，雙手被禁锢完全動不了。

“然然，很美……”

紅色稱着她的肌膚，軟的不可思議，謝椋幾乎要陷進她的溫柔裡。

“然然……”

謝椋失控的咬着她的脖子，手上用力便是一個指痕。

這足以讓他發瘋。

午夜的來臨，還未停息，謝椋誘哄清然喊他的名字，一次次，到達終點，然後喘息。

“謝椋……生日快樂……”

十二點的鐘聲響起，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雪，化作溫柔，融進謝椋的身體。

“我愛你。”

謝椋抱着清然，眼淚劃過，掉進她的長發，不見蹤影。

長夜漫漫。

謝椋有些分不清，他是在夢境還是現實，他曾經做過一個夢，夢到清然和别人在一起，他孤獨終老，醒來的時候清然就在自己身邊，睡得很沉。

那時他以為他能得到那些就已經足夠了，可是随着時間的推移，謝椋發現自己越來越貪心，越來越偏執。

渴望占有她全部的感官，渴望侵占他身體的每一寸，渴望讓他的世界隻有他一個人。

貪婪無線擴大，到他無法控制，去監視，監聽，希望知道她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

清然開始靠近自己之後，謝椋從開始的小心翼翼變成現在的肆無忌憚。

他開始耍小性子，需要清然耐心的哄，無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欲望，變得這麼貪得無厭。

可是這些都是清然慣出來的，她就應該負起這個責任。

不知幾時，終于停息，清潔過後便是幸福感，謝椋抱着清然，低聲的哄着。

“然然……這是我最喜歡的禮物。”

他輕聲呢喃這自己的幸福，懷中的姑娘已經熟睡，留他一人獨白。

窗外的月亮高高挂在天上，伴着細碎的星，地上的雪照應了光的樣子，反射到了房間内。

亮的出奇。

好像很安靜，又好像不安靜。

心跳從未停止，就好像他愛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