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兩塊石頭的那一刹那,清然便感覺手上的镯子一陣灼熱,像是與它們有感應一般。
君風眠納悶,拿起那個圓盤狀的石頭,細細端詳。
“這是什麼材質的?翡翠?羊脂玉?不像啊……”
清然也拿起那枚月牙狀石頭,輕輕摩挲着,感覺到手上镯子的灼熱,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沉重,壓得她喘不上氣。
這兩個,是一樣的材質。
不是翡翠,不是白玉,更不是什麼寶石。
君風眠把玩着石頭,沖着清然笑了一下。
“然然,這個就是我的了,另外那個你要收好啊~~”
她尾音上揚,聽上去心情很好,清然點點頭,思緒飄到了遠方。
這絕對不是巧合,她從未見過這種石頭,如冰如雪,幹淨清透。
不含一點雜質。
清悠疑惑的看這倆人,小口喝着茶。
幹嘛呢?
君風眠随手放進口袋裡,拿起杯子猛喝一口,茶水已涼,香味淡去,她咂咂嘴,正要再倒一杯,剛起身,一股暖流湧出。
君風眠眨眨眼,身子僵住,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小腹,微微動了一下,那股暖流再次湧出。
蛙趣!!!她來例假了!!!
君風眠僵着身子不敢動,耳根子都紅透了,眼含羞澀,如春天的湖水一般潋滟動人。
“然然……我……”
清然回神,就見君風眠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半蹲着,一動不敢動。
“怎麼了?“清然輕聲詢問,目光在她身上掃視了一遍,就見她一隻手捂着肚子。
君風眠咬咬唇,不知道怎麼解釋。
在場兩位女性瞬間知道了怎麼回事。
清然:……
清悠:……
君風眠過于男性化的行為讓她們忽略了,她本質上是個女生。
而清然則是很疑惑,君風眠一個雙性人,也會來例假嗎?
清然有些無奈,輕輕咳了一聲,對着一旁的清悠柔聲道:“悠悠,你可以去幫我問哥哥有沒有多餘的褲子嗎?“
說着,清悠比量了一下君風眠的身高,她倆都沒有合适的褲子給她穿,隻能找清塵。
清悠回過神,放下抱枕,“啊?啊……好。“
她也才反應過來。
清悠出去了,清然輕歎一口氣,拉起君風眠走到了浴室。
“要不要洗一下?一會兒衣服會送來。“清然表情淡淡,似乎對這樣的事情并不驚訝。
君風眠有些意外,她捂着小腹,盯着清然,想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一點異樣。
驚訝,疑惑,或者是……嫌惡。
“然然,你是知道我秘密的吧?“
君風眠感覺那股暖流不斷地湧出,一股一股,一邊懊惱自己這次怎麼這麼猛烈,一邊疑惑清然為什麼對此一點也不驚訝。
清然蹲在浴室的玻璃櫃子前找衛生巾,聽到君風眠這樣問,她回頭,擡眸看向她。
“知道啊。“
所以呢?
君風眠臉頰微紅,揉了揉小腹,掙紮了一下,道:“那你有沒有覺得……很惡心……之類的?“
這話說出口,清然一頭霧水,一臉茫然的看着她。
“啊?“
為什麼要覺得惡心?
君風眠深呼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就是,我有兩套生丨殖丨器丨官!“
她說話突然大聲,清然怔愣的看着她,随後道:“啊……好……好厲害?“
她不知道君風眠突然這麼大聲說這件事情幹嘛,想起她平時的樣子,清然以為她是想讓她誇她。
突如其來的有些怪異的誇贊,君風眠愣了一瞬,看到清然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她從不在意她是什麼樣子,和别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