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謝椋,謝椋聯系了君風煜。
君風煜就好像在特地等謝椋一樣,給謝椋回了信息。
【一月二十日,我在君家祖宅等二位。】
兩人相視,沒有再說話,在晚宴結束之後便歸于平靜,月下疏影,輕雪彌漫,不見一絲溫暖。
謝椋覺得冷,便抱緊了清然,天亮也未松開。
第二天兩人回了清家,和在謝家的行程一樣,早餐,上香,然後休息。
清然盡力讓自己顯得随意一點,拉着謝椋在宅子裡走,讓他講以前的事情。
謝椋也能看出清然是想安撫他的不安,看着她的模樣,心裡生起一股酸澀。
“後院有幾棵蘋果樹,開花的時候十分好看。”
清然拉着謝椋來到了後院的林子,越過訓練場,走到那幾棵樹下。
過了立春,天氣也不再如寒冬那般冷冽,雖說還是會下雪,但是已經好很多了。
清然穿着加絨的大衣,裡面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貼了很多暖寶寶。
謝椋陪着她在園子裡逛,直到午餐開始,清然才稍稍停息。
她鮮少出現這樣活躍的樣子,倒是有了些女孩子的嬌态,比起往日的清冷疏離,現在的樣子讓人難以忘卻。
今夜之後,這個年就算過去了,接下來是他們小兩口的時間。
早上九點,謝椋便帶着清然回了家,不是公寓也不是山莊,而是他們一開始住的别墅。
房子一直有人打掃,暖氣開到最大,也不覺得有多冷了,清然剛脫下外套,便被謝椋抱了起來。
單手抱起清然,另一隻手拿着外套,往樓上走,推開主卧的門,把人放在床上,欺身而下。
燈都沒開,房間拉着窗簾,昏昏暗暗的,看不真切,清然下意識後退。
“現在是白天。”
她對着謝椋眨眨眼,試圖喚回他的理智,而謝椋早已忍不住。
不允許同房到底是誰定的規矩???
貌似是顧及清然身體,這一次謝椋雖然有些用力,但是沒有太久,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便帶着人去清洗,換衣服。
清然懶洋洋的趴在謝椋懷裡,不想說一句話,閉着眼睛像是要睡過去一般。
給她穿好衣服,清然卷過被子把自己藏起來,隻露出一個頭頂。
“我要睡覺。”
她在被窩裡悶悶說出這句話,謝椋湊到她面前,撥開杯子,就看見清然眼底的紅,眼底疲憊還有一絲嬌媚。
哦,真是讓人上頭。
今天是一月十日,正月初六,兩人回到了最初的地方,清然想起半年前她剛剛來到這裡的場景。
謝椋比現在更小心,更禮貌,掩飾壓抑着本性。
清然抿抿唇,又想起在地下室看到的那些東西,伸出手攬住謝椋的脖子,把人往自己面前帶,咬住了他的臉頰。
輕輕一咬,謝椋傻愣着在原地,清然咬了一口就放開了他,任由他傻傻的看着自己,被子一卷,睡覺去了。
口感不錯,怪不得他那麼愛咬自己。
突然被咬了一口,謝椋正意外這,清然就已經陷入了沉睡,他愣了好久好久,終于忍不住内心的雀躍,笑意浮在臉上,眼底是能将人溺斃的溫柔與愛。
“睡吧,寶寶。”
他在清然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随後退出了卧室,轉身去了書房。
書房裡,迎面而來的是墨水的香味。牆上挂了一副字畫,上面散出的墨香能夠讓人平靜,謝椋坐回了位子,打開了電腦,調出錄像。
監控遍布整個别墅,尤其是卧室,無死角的監視着,清然的動作一覽無餘。
睡覺很乖,但這次沒有再把自己蜷縮起來,睡得很沉。
謝椋調小了窗口,将畫面定格在了清然所在的場景,然後其他畫面。
盡量把工作處理完,他有一種預感,今年可能會有事情發生。
開了會,看了不知幾個機密文件,将下面的人的工作安排好,看了公司的報表,又接受了兩個壽宴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