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村,雨小了許多。臨近傍晚,倒有幾個不放心自家媳婦出門的在村口焦急地來回踱步等待。
見車回來了,幾人都一擁而上生怕裡面少了人。
就立夏一個人孤零零下了車後安靜地往村後山方向走去。
剛才的漢子原本還想着問立夏卻被自己媳婦和幾個婦人的家裡人圍住道謝,隻能眼睜睜看着立夏走遠。
劉建民收拾好車看漢子那難為情的模樣也沒多說什麼,隻是悶着頭回家去。
立夏身上還捂着冷雨,聽到周邊也沒動靜後,小跑起來,迅速竄進大山裡頭。沒過幾分鐘她就到了木屋跟前。
山這邊倒是沒下雨隻是有些風大。
看了眼門口有些淩亂,立夏沒在意,隻當是自己不在一天,山裡風大吹的。走近一些,她才發現,不對勁!門口的破鑰匙鎖好像是被人撬動了!
眉頭一皺,立夏從空間拿出刀握在手裡防身,輕手輕腳轉了個身從木屋側窗方向走去。
周圍隻有風的聲音,她不确定家裡是不是真的遭賊了,壞人是不是還在裡面。走到側窗邊,她站在窗戶邊扒着窗往房内看去。
屋内空無一人,似是蝗蟲過境一樣東西都被掀翻在地上,被人搜刮得底兒朝天。賊早就走了,立夏也沒了顧慮,又折回正門開門進屋。
這滿地的狼藉,瞧着翻東西的方式,立夏瞧着很是眼熟。有點像王翠翠她們幹的。想起上次從向嬸嬸那回來路上遇見王翠翠的事情,立夏狐疑不定,将她拉進懷疑的名單裡面。
好在屋裡也沒放什麼值錢的東西,立夏彎下腰開始收拾。
被子也被掃落在地,立夏嫌棄地拎起被子正打算抖一抖将就再睡幾晚的時候,眼尖地發現被子上有個淺淺的腳印子。
送上門的證據,立夏收回正準備拍打的小手把被子直接丢進了空間當證物單獨放了起來。
感覺自己好像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就一直在收拾收拾收拾,立夏無奈地歎了口氣。
廚房也被翻得亂糟糟的,廚房用具裡能用的都被拿走了,整個屋裡就剩下些重的拿不動和被子席子。
發現晾在外面的老鼠肉也被拿走後,立夏眉頭一皺,又往湖邊走去。
或許那人也沒有想到立夏會把魚圈養起來,立夏低着頭看着幾條魚還在圈好的圈内肆意地遊動着,不知為何心裡反而浮起了幾分煩躁感。
她知道這個時間去找村長老慶頭說這件事情有些不合适。呆愣地站在湖邊,望着平靜的湖面,沉沉地歎了口氣後。
回了木屋立夏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空間裡堆滿了用野豬肉換回來的米和面。用具都被人拿走,也做不了飯。好在還沒感覺到肚子餓。
門沒有關,山風吹進來,立夏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被大雨打濕的衣服還沒有換。
換完衣服,立夏還覺得鼻子有些癢癢,想打個噴嚏卻打不出來。有些難受地揉了揉鼻子。
好在空間還有媽媽準備的厚被子,不用發愁晚上受凍的問題。
全部收拾完,清掃一遍後,時間也還早,因為不知道做什麼,立夏難得發起了呆。雖然這裡環境好,但是架不住前世有tb,有手機,有電腦啊。
想起這些,立夏又想起了前世的人。自己雖然死宅,但是平常好歹還能照顧下自己那個固執的老頑童爸爸,可自己現在不在了,他還記得自己嗎,還是白發人送了黑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