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太晚了,吃了不好睡覺,而且我也買了小籠包了。”
兩人便一起走着走着,一直走進青城山學校大門,一直走到寝舍與學舍的分叉路口。
月光相送,長風輕伴。竹林前,竹葉紛紛而落,飄搖在湖面上,蕩漾。
“告辭。”随心說道。
“我送你到寝舍吧,天色确實太晚了。”宋明修說道。
“不用了,在學校裡不怕,而且我自己也可以,路也不遠。”随心拒絕道。
“這...好吧,注意安全,路上小心。”宋明修臉色不好道。
“嗯,告辭。”
“嗯...再會。”
随心一人回寝舍,路上思考着,最近好像遇見太多次宋明修了,看這宋明修最近這态度,不太清楚什麼意思,萬一自己多想,那豈不是太自戀了,而兩人并沒有什麼必要往來,也沒有多大興趣往來,這也太奇怪了,難不成他是因為上次那件事想補償我?嗯?這有什麼好補償的?啊這,遇見他有點尴尬,不知道要說什麼,又不是朋友,自己說原諒他隻是表面意思,而且是看在周逸瑾的份上說句而已,不代表就做朋友了吧,就隻是回到零交集的狀态而已,可這好像不是零交集。哎,摸清楚情況再說吧。
明天就要上學了,随心還在補作業,是的,罰跪期間還在上課,仍然有作業,晚上回去做不完,隻能把要先交的做了,剩下的留着慢慢補。今天有比賽,好不容易放松一下,玩了一整天,回來還慢悠悠,結果一到寝舍,看見了書,立馬就想起來了,啊!明天的作業還沒寫!趕緊磨墨,擺書,起筆,挑燈夜戰。
随心交上了潦草的作業,筆迹潦草,内容大差不差。一天過去無事發生,兩天過去無事發生,三天過去無事發生,一切平淡如水,很平靜,隻是周逸瑾說他過幾天就要去上學了,最近被母親帶着買了許多東西,什麼鋪蓋被褥,正裝騎裝,發冠靴子,腰帶香囊,統統一應俱全,還燒了香,拜了廟,捐了粥,聯系幾個同校,商量着一起去,有個照應。走這走那,忙得很,累得很,所以不常見面。随心的生活平淡也無聊,卻也是她要的嗎。